她再是挨進了男人一些,也是汲取著他身上的體溫,不管外麵的多冷,不管外麵多麼的危險,此時,他卻是給了她一方無風無雨,也是無災無害的睛空萬裏。
而這一夜,她仍然是睡的很好,身邊一直都是有著這一絲縷縷的梵香,甚至就連做出來的夢,也都是安心的美夢,那非是上一世的惡夢。
她有時都是想,是不是她將那些惡夢都是忘記了,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再是想起了。
直到她再是睜開雙眼之時,竟是一夜的便是睡到了天明,甚至她都是未起夜過一次,塌上隻有一人,烙衡慮已經上朝去了,他其實並不怎麼喜歡朝堂之事,不過,隻是因在京中,卻是必須要時時的勉勵,所以這朝必是要上的,這便是曆來大周皇家的禮法,身為皇室中人,每日祖禮自是要尊守的。.
沈清辭摸了摸自己身邊的位置。
仍是暖著的,還有這種令她安然的梵香,她不由的用自己的臉蹭了一下被子,就連被子上麵都是他身上的味道。
而她竟是有些不怎麼想起了。
”夫人,您醒了沒有?”
沈清辭睜開了雙眼,這個饒人清夢的白梅,現在都是不好管了,那不好管了怎麼辦,就將她給嫁了吧,反正白竹現在都是被酸秀秀給纏住了,她這個當夫人的,上輩子沒有讓她們過上好日子,也沒有讓她們成親生子,再是如何,這一生她都是不會耽擱她們姐妹兩人了。
所以白竹被她去了怡安那邊,去幫著玉蘇管著那邊的一品香,當然也要讓那個宋言有機會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。
至於白梅……
當是白梅進來之時,不同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,怎麼的都是感覺有些起了雞皮疙瘩來著。
這感覺還真是不好。
當是她猛然的對上了沈清辭眼中的思量之時,不由的也是跟著頭皮一麻,她怎麼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給惦記上了一樣,這感覺怪怪的,是太怪怪的。
“夫人,您幹嘛這樣的看我?”白梅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,也是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,還以為自己今天這又是哪裏不對了?
不過也不會啊,她出門的時候,也是照過鏡子了,她可都是按著府內的規矩來著,當然也是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的,隻是夫人這眼睛是怎麼回事,怎麼會這樣的看著她來著?
她不由的咽了一下唾沫,再是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,結果卻是摸到了一層的雞皮疙瘩。
“無事,”沈清辭終是收回了自己的視線,然後站了起來,也是走到了水盆邊,洗漱了之後,再是讓白梅替她梳著頭。
“夫人,您今天要帶什麼首飾?”白梅都是給沈清辭梳了十幾年的頭發了,一直以來沈清辭的頭發可都是由她梳著的,所以沈清辭喜歡什麼樣的發式,她最是可以捉摸清楚的。
比如她不會喜歡太高,太重的,就連頭上帶著的首飾也都是要輕便才行,她也不似一般的女子,非要帶著多貴重的首飾不可,隻要自己喜歡,隻要自己舒服便好。
沈清辭望著銅鏡裏麵的自己,到是可以看的出來,鏡子的那個年輕女子純如梨花般的麵容,她輕輕撫著自己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