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衡慮放下手中的書,再是給自己的倒了一杯茶,放在了唇邊,茶香氤氳,也是暈出了他眼中的那一抹茶香。
“夫人是夫人的,公子是公子的。”
長更很堅持,這一點的到是讓長青很欣慰,還好有人說出來,反正他是說不出來的。
“哦……”
烙衡慮長長的拉長了一個哦字……
“本王可是無銀子給你們。”
長青苦臉,誰不知道公子富可敵國,先王妃可是留下不少的鋪麵的,這些鋪子也都是在公子手中的,這一年賺下來的可是有不少的,就是他家公子低調,但是再低調卻是不能隨意的亂說吧。
烙衡慮再是將杯子放在自己的唇邊,聲音亦是幽幽的傳了出來。
“本王現在都是在吃軟飯了,你說,本王還要如何的給你們發月銀?”
長更的眼角抽了一下,而長青則像是瘋了一樣的咳嗽了起來。
烙衡慮撩起了自己的衣袖,再是給自己給倒了一杯茶,恩,吃軟飯,吃成他這般的,這世間怕也是極少見的吧。
烙衡慮坐在暖塌之上,手中仍是拿著一本書翻了起來,認命的在給自己王妃暖著床,天氣發越發的冷了,不過還好屋內的地龍到也是燒的實在的,所以到也是沒有多冷的。
從整個屋子到了製香室之內,到都是暖意如春的,所以這幾年,到真的沒有凍到他們,哪怕京那兩次都是令人意想不到大雪天氣,也都是沒有少過炭,更是沒有挨過凍。
府內的炭火儲備的依舊十分豐足,每一年也都是會餘下大半的木炭。
沈清辭本身就有自己燒炭的地方,而他們用的也都是上好的銀絲炭,這幾年沈家燒出來的那些炭,供著四戶人家,仍是要餘下不少。
所以府上的地龍早就已是燒了起來,就連屋子之內,也都是燒著好幾個火盆了。
沈清辭走了過來,將手中拿著的箱子,放在了他的麵前。
“給我的?”洛衡慮放下了書,也是單手的便是接了過來。
沈清辭點點頭,一雙眼睛如同上好的黑珍珠一般,始終都是燦亮的令人驚歎,她有一雙極美的眼瞳,似乎無論發生了何事,那一顆初心也都是未變過。
洛衡慮將箱子放在了自己的腿上,然後打開,到是不同的笑了,裏麵竟是一張又一張的銀票,一張一萬兩,這裏怕都是幾百張了。
“給我的?”
洛衡慮再問。
沈清辭再是點頭,“給你的。”
“給本王吃軟飯用的?”他再是笑道。
而這世上能將吃軟飯這三個字,說到如此輕鬆自然的,怕還真是沒有幾人,而其中烙衡慮便是其中之一。
沈清辭不知道要怎麼回答,她回答不是,會不會顯的太過矯情了一些,而矯情的事情,她又是不喜歡做,那麼她若說是,會不會又是傷到了他的男性自尊。
烙衡慮再是將箱子合上,然後放回到了她的手中,“這些都是你賺的,自是由你保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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