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難怪的,這世間不少人都是喜香,好的香聞起來,必是賞心悅目,也必是令人心生愉悅。
直到忙到了入夜之時,白梅才是提醒她,要用晚膳了,沈清辭這才是也感覺自己的肚子不由和咕嚕的叫了一聲,好似也是有些餓透了。
“忙完了?”烙衡慮拿過了一雙象牙筷,放在了她的手上。
“還好,”沈清辭真是餓到了,直接就給自己的碗裏布了菜吃了起來。
烙衡慮也是給她的碗裏放了不少的菜,這些都是他讓廚子做出來的,也都是她喜歡吃的菜,沈清辭說不挑食,其實是真的不挑,山珍海味可以吃的,自然的青菜豆腐也可以下咽。
不過,若是挑起來話,也確實就是夠挑的,所以這些菜也都是按著她的口味做出來的,還真的沒有一道是她不喜歡,不然的話,她可能就不吃,吃上一碗的白飯,也就是夠了。
而她這樣奇怪的飲食習慣,其實說白了,也是是在衛國公府被養出來的,當然到了這朔王府之後,烙衡慮繼續的慣著她,以至於她現在的小性子到是多了,而且也是越發的任性了起來。
雖然她已經很懂事,可是屬於小姑娘的任性還是有。
就比如在吃上麵,現在隻要一不各她的味口,她就隻吃白飯,所以為了她不至於天天的啃白飯,所以這一桌子的菜,大多都是她喜歡吃的,至於烙衡慮,他才是真心的不挑的。
沈清辭一連吃了兩碗飯,才是感覺自己的肚子舒服了很多,隻是她一見白梅那一幅目瞪口呆的模樣,都是有些懷疑,剛才那個像是豬一般狼吞虎咽的女人是她家夫人嗎?
“還吃嗎?”烙衡慮再是讓人給她打了一碗飯,才是吃了這麼一點,怎麼夠的?
白梅忍不住的捂起了自己的臉。
公子,你這到底是在喂媳婦,還是在喂豬啊?
沈清辭已是將自己養的兩條狗還有雕,都是喂成了豬,可是烙衡慮自己,似乎是要將沈清辭給養成了豬。
沈清辭捧起了那個碗,白梅臉上的冷汗也是滾下了一滴。
夫人,別吃了,不然的話,她這個當丫頭的,也都是感覺很沒有臉啊。
還好,沈清辭隻是端起了碗,可是她皺了皺眉頭,再是將碗放下。
我吃飽了。
白梅小心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,嚇死她了,差一些就要嚇到她小心髒都是撲通撲通的停了呢。
我去製香,沈清辭站了起來,她今天吃的到是有些多,正好趁著有時間,再是做一些香料,賺一些銀子,順便消下食。
等到她從製香室裏麵出來,就見長青正在向烙衡慮說著什麼,烙衡慮輕輕撫著金雕身上的羽毛,向來濃鬱的眸子裏麵,有些光漸漸的隱了下去。
沈清辭走了過去,也是坐了下來。
“我能聽嗎?”她問著洛衡慮,如若是真的不是她能聽的,是國家下事,那麼她馬上就會離開,也是不好奇的,如若她能聽的,那她就要聽聽了。
“可以。”
烙衡慮輕點了一下頭,再是示意長青繼續的說。
長青這才是接著上麵的話。
“公子,那位已經醒了,說是太醫救了很久,才是將命救回來了,想來那一位也是因禍得福了,以後也不用再是抄書抄上一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