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夫人的傷早就已經好了。”
大夫邊開著藥方,也邊是解釋著。
“有時感覺到的疼痛,並不是因為身體的問題,可能也是想起了受傷之時的情景,所以才會有痛感,卻是與傷處無關。”
大夫說的這些話有些饒口,白梅當年就不喜歡念書,所以她的理解能力也是有限,就有些聽的雲裏霧裏的,不過沈清辭到是明白了。
其實大夫說的意思很簡單,那就是她其實並沒有病,之所以疼痛,隻是因為想著這裏的會疼,所以就疼了,實則是與她受的那些傷完全沒有什麼關係。
而至於為什麼會有疼痛感,說實話,就連她自己也都是不太明白。
“我開了一些安神的藥,”大夫將藥方放了下來,“夫人先是吃上兩天,若是症狀減輕的話,那便沒事了,若再是加重,到時我再是變變方子。”
“不過小人還有一句話要與夫人說說。”
大夫想了想,最後還是感覺這話是要實話實說的。
沈清辭點了一下頭,也是想要聽聽這位大夫還要說些什麼?
“王妃的思慮有些過甚了。”
沈清辭隻是笑笑,然後收回了手,再是從地上將妙妙抱了起來,妙妙叫了一聲,兩隻小爪子也是抱著主人的手指,十分的乖巧,一會就是伸展起了自己的四肢,然後四腳朝天的睡了起來。
也不知道這是沈清辭養的,還是說它的本性的就是如此,它到真是與別家的貓有些不同,不管是性子還是行為方麵之上,都是過於有些人性化了一些。
大夫開完了藥,也便是離開了,白梅連忙就讓人跟著大夫去抓藥,回來之時,沈清辭仍是坐在那裏了,一手撐起自己的額頭,一保也是玩著妙妙的小爪子。
而她不時的輕觸著自己的額頭,想來還是有些不舒服,不過也因為她本就是能忍之人,所以再是不舒服,也隻是微微的簇緊了眉頭,其它的到也看不出來什麼。
不久之後,又是一碗藥端了進來,沈清辭端起了碗,而後又是放下,她站了起來,有些煩燥的不想動那些藥,而白梅仍是在一邊站著的,沈清辭要是不喝了藥,想來,白梅也是不可能走。
沈清辭隻能再是坐下,然後伸出手,將那一碗藥給端了起來,十分的嫌棄的喝進了自己的肚子裏麵。
她這一天都隻是顧了喝藥,哪怕是不用吃飯,光是喝藥,也都是可以飽了。
白梅這才是喜滋滋的將藥碗拿了出去,她將碗拿到了廚房裏麵,也是將碗交給了廚裏的婆子,“碗要洗幹淨了,夫人最是見不得髒的,也不要留下什麼油漬,這是夫人用來喝藥的碗,要是有了油,怕會影響了藥性。”
廚房的婆子連忙的點頭,也是接過了碗放在盆中單獨的洗了起來,當然也還是要多洗幾次,還要用幹淨的布擦幹淨才成。
“對了,”白梅本來剛是要走的,結果又是轉過身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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