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隻貓看似半死不活的,其實還好,命還能保重。
“公子請放心,”老大夫連忙拱手說道,“這隻貓沒有性命危險,隻是心腹可能是被震傷了一些,隻要好生的養著一些,過些時日便好了。”
“喵……”像是回應著了老大夫的話一般,小小的幼貓站了起來,再是搖搖晃晃的,向主人那裏走去,不過就是傷的還是太重了,沒有走幾步,就趴在了桌上,一會又是爬了起來,非要向著主人那裏去不可。。
烙衡慮伸出手,將妙妙抱在自己的懷裏,妙妙嗚咽的叫了一聲,也是挨著主人的手,乖乖的睡著。
當然現在此事沒有完,還跪著一地的人都是沒有受到處罰。
而烙衡慮什麼責備也沒有,他什麼也不做,就隻是抱著懷中的妙妙,連一點的聲音都是未施舍給他們。
“長青請公子處罰。”長青端直的跪於了地上,現在的他願意一死,以贖自己失職之罪。
烙衡慮將妙妙交給了一邊的老大夫。
“公子放心,老大夫明白,小人自會照顧這隻小貓的。”
烙衡慮並沒有回答,也是讓老大夫的心頭無端的跳了好幾下,他怎麼感覺這主子端生生的坐在這裏,雖是不言不語,卻是有種風雨欲來的危機感,莫名的讓他都是感覺自己的汗毛都是跟著立了起來。
最後還是長更向他使了眼色,他才是明白的連忙抱著貓出來。
大廳之內,烙衡慮還是坐在那裏,至於問他做什麼,他在等。是的,他在等,等有些人送來消息,這般高明的手段,又是敢向他明目張膽的動手的,這世上並不多,除了那幾人之外,不需多想。
而能想到對沈清辭動手的,也隻有那麼一個了。
恩,給水裏下毒,將他府上的人都是迷暈,青天白日之下,帶走了他的王妃,這手段不小,膽子也是夠大。
長更從外麵回來,也是帶著一個小乞丐走了進來,小乞丐怕的小身都是顫著,一雙手也滿是黑灰,臉上髒兮兮的,身上的衣服也勉強的能遮住身體。
而他躲在長更的身後,本來長更的臉都是可怕了,可是烙衡慮更是可怕,他不是那些惡人,也不是麵目猙獰之輩,甚至他還是長的極為好看的男子,可是常年身處高位所帶來的貴氣難擋,再是加上自身的不怒而威,以前此刻,他心中山雨欲來的陰鬱,比起沈定山那一雙血紅的眸子,更加的令人恐懼。
孩子的心是最為純粹的,他們雖然還不太知人事,可是他們卻有感覺,比起大人都是要感覺靈敏。
烙衡屢眼睛一直都是盯著小乞丐,也是將小乞丐給嚇到了。
“快說!”
長更催著小乞丐,“剛才你與我說了什麼,對我家的公子再是說一次。”
小乞丐看看長更,再是看看烙衡慮,最後才是在衣服上擦了一下自己黑呼呼的手,就是他的手髒,可是衣服上麵更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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