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裏麵,她坐了上來,不知道從哪裏剛是回來的妙妙連忙跳上了主人的膝蓋。
沈清辭拉起了它的爪子,就見它軟軟的爪子上麵,都是被擦的很幹淨,身上也是有種香噴噴的味道,這是被洗過了澡。
她再是將妙妙抱了起來,手指順著它身上軟軟的皮毛,也是感覺著來自於它身上那種暖暖的體溫。
“夫人,你為何這樣做?”
白竹不解的的問著,為何突然要讓宋言過來提親。
“你應該嫁了,”沈清辭不想解釋什麼,她上輩子讓她們姐妹兩人都是死於了非命,尤其是白竹。
一個女子一生最好的歸宿不是別的。
便是嫁人生子,她便是從那一世而來,她最想的也便隻是自己的家,自己的孩子。
她怕自己以後顧不得她們,所以便將些事都是安排好了。
她再是將的手放在了桌上,微微撐起自己的半邊臉。
“白竹,你莫不是忘記你曾今所說的話?”
白竹一愣,她記得了。
當時沈清辭半問,她是否願意為了她做任何的事?
她說是,哪怕是死,她也不會眨一下眼睛。
所以她這一次非嫁不可,還是要嫁給宋言那個不經打的書生。
“你放心,”沈清辭微微的閉上眼睛,看似閉止養神,其實她的心再是也清明不過,她的人也再是清醒不過。
“宋言即日便會調離怡安,我有事情要讓你們夫妻去做。”
而夫妻兩個字,也是讓白竹這個向來都是不知道臉皮為何物的女人,竟是瞬間就感覺有些臉燙。
“就是可能要委屈你們了。”
沈清辭仍是閉著眼睛,紅唇輕開,吐出來的聲音也是有些幽然的,越發沉靜了起來。
白竹拱了一下手,“願憑夫人差遣。”
沈清辭睜開了雙眼,那一瞬間無人看到,她眼中那些點點的碎光,如同她已經是千瘡百孔的心。
人生的八苦。
她到底嚐過了幾苦,她自己都是不知道了。
朝堂之上,也是因為朔王爺的失蹤,而變的有些過度的壓抑,當然也是有些莫名的詭異。
四皇子上前,然後向皇帝彎腰行禮。
“父皇,兒臣有事相求。”
“你說。”
皇帝的心情不是太好,最近幾日都是如此,他唯一的皇侄許是不在人世了,而沈清辭也是跟著一並的失蹤,沈定山也是有數十日未上過朝了。
若是烙衡慮出事,那麼沈清辭想來也是跟著凶多吉少。
一品香的存香又有多少,而他的百萬軍費,怕也都是沒要有了。
四皇子再是上前了一步。
“請父皇將平陽給兒臣做為封地。”
四皇子的話,也是將皇帝嚇了一跳,若說他要封地,這也是無可厚非,因為怡安那邊,現在雖說還是四皇子的封地,可是那裏的一切,其實也都是握在了朝廷的手中。
所以四皇子若是要封地,本就就候天經地義的事情,前些晶子,三皇子不是給自己也是要了一塊封地,所以若是四皇子提出此要求,皇帝自然也不會大驚小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