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梅替妙妙順了順了毛,可是這順了半天,也沒有見妙妙身上的毛順上一些。
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
白梅再是摸摸妙妙的腦袋,平日裏這毛不是挺順的,她還給它梳呢,將它身上的毛都是給梳的油光發亮,又是柔軟無比的,再是洗的香噴噴的,讓人一見就喜歡。
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?這毛一根根都是炸了起來,梳也是梳不下去。
“喵嗚……”
妙妙從白梅的懷中跳了下來,然後跑到了內室裏麵,又是跳到了裏麵的塌上,然後鑽進被子裏麵,也是抓住了被子的一角。
白梅剛要走,結果卻是聽到了一陣打呼的聲音。
“三喜?”
白梅一聽這聲音便知道是三喜的,三喜平日就是有些打呼,也是虧的內外室還是有些距離的,再是加上三喜睡的淺,裏麵的人若是發出了聲響,她立馬就會起來。
可是這都是日上三杆了,白梅氣的走了進去,結果就見三喜躺在那裏呼呼大睡著,這睡的到是香啊,被子掉在地上都是不知道蓋。
“三喜。”
白梅伸出手拍了一下三喜的臉。
她本來還是輕輕拍著的,結果這拍了半天,也沒有見人醒。
“三喜,”白梅再是推了她一下。
再是不給她起來,看一會兒怎麼的收拾她,果然的這是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了。
可是三喜卻是翻了一下身,呼嚕是不打了,可是突然的,白梅聽到了噗的一聲,接著便是一陣臭氣熏天。
白梅一下子就懵了。
“三喜,你竟然對著我放屁?”
白梅這下子也是來了氣,不伺候主子卻是睡到日上三杆,這是想死是不是,這若是放在了別的府中,早就已經不知道死了十回八回了。
白梅氣的用力將三喜給拉了起來,然後一隻腳放在塌上,雙手用力的掐住了三喜的脖子。
“三喜,你竟敢對著我放屁,你是不是不想活了?”
而脖子被掐,又是不能睡的舒服,三喜果然的醒了過來,也是睜開了雙眼,而她一見白梅一臉猙獰的樣子,也是嚇的哇哇大叫產。
“鬼啊,鬼啊……”
她不斷的慘叫著,也是將白梅氣的吐血,當然也是驚的外麵的那些丫頭婆子都是跑了進來,還以為這裏是發生了命案了,結果這一進來,個個都是愣在了門口不敢動。就見白梅正掐著三喜的脖子,差一些沒有將三喜給掐死了
冷靜,冷靜。
白梅不斷的對自己說著,是的,要冷靜,她一定要冷靜,不能和三喜這個蠢丫頭一般見識,看起來,她還得幫著主子再是物色一個機靈的丫頭才行,就這麼一個三喜,平日裏挺機靈的,可是在正事上麵怎麼這麼糊塗?
“你們先是出去。”
白梅鬆開了手,也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,對著站在門口的丫頭婆子說道。
幾個丫頭婆子連忙的離開,也是不敢多言剛才發生的事情了,主子從來都不喜歡嘴碎之人,一切都是有主子在,府內不管是誰,一律不得言論事非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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