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問三喜,三喜怎麼可能會知道?她也才是剛睡起來啊,真的不知道夫人去了哪裏了?
“是不是在香室之內?”
三喜小聲的說著,夫人常去的地方,隻有兩個啊,一個就是她的屋子,另一個就是香室的。
白梅的心頭總是有些難安的感覺,她連忙的就跑去香室,就連妙妙也是不管了,而妙妙鑽進了被子裏麵,再是舔起了自己的小爪子,到有些乖了。
砰的一聲,香室的門被打開,可是裏麵卻是一個人也沒有,就隻有堆放成山的香料,也不不知道可以用多少年,而除了此地,他們在平陽那個宅子之內,也是堆了不少。
這些香料,足可以賣上十餘年之久,可就算是如此,沈清辭仍是在做著香料,一直也都是未停過。
“夫人,夫人……”
白梅連忙的喊著沈清辭。
“夫人,你在哪裏?”
她向裏麵走著,也是想著沈清辭可以去的地方,就連牆角都是找過了,可是卻是沒有找到人。
香室裏麵沒有人。
她回頭,一張陰下來的臉,也是讓三喜終於是忍不住的哭出了聲。
“要不就是去恭房了。?
三喜小著聲音道,人有三急的,或許真的就是在恭房還未出來。
白梅走了出來,也是向府內的恭房走去,而一路上麵,她的腳步從輕到重,從緩也是到了急,最後竟都是小跑了起來。
“夫人?”她在恭房外麵喊著人,可是裏麵卻是沒有人回信。
“夫人!”她再是喊了一句,最後再是無人回信之時,她直接就推開門走了進去,恭房之內,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,這裏會有人專程的打掃與熏香,裏麵也是十分幹淨,可就是因為太幹淨了,所以才是奇怪。
而白梅知道,沈清辭並沒有來過這裏。
她不死心再將其它的恭房都是找過了,可是府中這麼的恭房,一間也都是沒有找到。
她回來之時,整張臉都陰沉的都是如同暴雨來臨之時般,也是將三喜嚇的躲在了一邊不敢動。
妙妙還是將自己縮在被子裏,誰也不能動,信也不能拉,誰也不能接近,若是一接近,妙妙就會攻擊誰。
不久之後,長青與長更都是過來了。
“人呢?”
長更問著三喜,“夫人呢?”
三喜隻是哭,現在也隻能是哭,卻是什麼話也是說不出來,問她,她怎麼可能知道人在哪裏?她醒來的時候,夫人已經不見了。
“讓人去衛國公府還有俊王府問一下。”
長更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,或者夫人去了那邊了。
他雖然是如此說的,可是卻怎麼感覺,這不是沈清辭的性子,沈清辭不可能用自己的雙腿走去,若她真的要去,那麼便會支會他們,也是令人準備好馬車。
這般不聲不響,不哼不哈的,不像是沈清辭的性子。
“還有妙妙。”
白梅指了指塌上,“它從開始就這樣,縮在被子裏麵,什麼人也都是不能靠近,就連我也是相同,”而白梅甚至還是將它從小喂到長大的,可是它現在就白梅也都是會攻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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