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鎮上之時,她摸了摸自己肚子,有些餓了。
她現在的包袱裏麵還有一千兩的銀票,以及不少的碎銀子,所以說,現在她的身家還算是挺豐厚的。
她走進了一間客棧裏同,因為身上穿著粗布衣服,臉色也是黑紅,雖然不像是逃難而來的人。可是卻也不是富貴人。
“客官,請問你是打尖還是吃飯?”
小二到也沒有因為她的寒酸,而對她怠慢什麼,還是依舊笑的挺燦爛的,嘴角也是有些細細的紋路,可是也是經常笑著的人。
“我要五個饅頭,再來一份鹹菜。”
沈清辭給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,就要著自己的東西,饅頭她吃兩個,再是帶上三個,如果這裏晚上治好的話,她會住在外麵,若是不好,就要找家客棧。
“好了……”
小二高喊了一聲,“五個饅頭,一盤鹹菜。”
沈清辭也沒有感覺有什麼丟人的。這裏的人進來出去,也都是非是位高權貴之人,大家也都是差不多,能吃的了白麵饅頭已是很不錯了,而且看她如今的穿著,也能看的出來,她不是富貴人,而且大概也就是是從哪裏逃難而來。
不久之後,沈清辭要的東西都是端了過來,她拿起了一個白麵饅頭就放在嘴邊吃了起來,饅頭就著鹹菜,再是加著客棧裏麵不要錢的茶水,到也不差。
她一口一口吃著饅頭,也能聽到這裏的人談論的那些事事非非。
果真的,客棧裏麵才是消息最為流通之地,這裏的消息,也是涉及廣泛,大到朝廷大事,小到誰家的雞丟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,都是可以在這裏聽到,客棧裏麵的人並不多,零散的人走走停停,還空餘了不少張的桌子。
就在沈清辭拿到第二個饅頭之時,卻是聽到了外麵好像是有人哭喊的聲音。
“這不是齊河王家的王二郎嗎?”一名藍衣公子向外麵張望一眼,到是認出來了。
有人到是認出來來人了、
“他又是怎麼了?”另一個年輕的青衣公子這麼一說,好似也是與此人認識一二。
“還能怎麼樣?還不就是賭了,藍衣公子拿出了筷子,敲了敲桌子,他就那幅德行,都是勸地莫要再堵了,把祖精都是輸到了差不了,最後還差了陳拐子的銀子,好像欠了一千多兩。”
“一千兩?”
青衣公子差一些就將剛喝進去的水噴了出來。
“這麼多的銀子,哪怕是賣女人孩子都是不夠賠的。”
“可不就是如此,”藍衣公子嗤笑道,“可憐了那許錦秀了,當初就是好人家的姑娘,可是如今卻是落到了這份田地,若是被那陳拐子買了去,還指不定的過的什麼日子呢?”
陳拐子在他們的這裏,可是出了名的潑皮,人家可是縣官的大舅子,自家的妹妹做了縣官的三房姨娘,這肚皮也是爭氣的,進門沒有兩年,就給懸官生了兒子,懸官四十餘歲,才是得了這麼一個寶貝疙瘩,自是對於給自己生了兒子的女人好,當然對於送妹妹給自己當小妾的陳拐子也是另眼相待。
30574/3727840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