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她不遠處的桌上,已是坐了幾名女子,看這模樣,到也是像是富貴人家的姑娘,身邊也都是丫頭婆子伺候著,幾個婆子正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,也是看著一點,免的那些不長眼睛之人,衝撞了自家的主子。
她們將桌子都是圍了起來,到也是看不清裏麵之人的長相。
客棧裏的其它客人不由的都是有些失望,這可真是擋的好地方,這下到好,真的什麼也看都是看不到了,這麼漂亮的姑娘,自是要多看兩眼的。
這娶不到,摸不到,莫不成還不讓人飽了眼福不成?
沈清辭繼續吃著自己的饅頭,也有可能因為她本就是女子,所以這些人並未將她看的太重,外麵的桌子都是站滿了,但是她這裏卻是沒有,所以她到是可以清楚看到那張桌上的人。
這應該是本地官家的姑娘,她一路行來,餐風露宿的,不是沒有住過客棧,到也是見過了不少人,從穿著,神韻,還有講究上,卻是可以看的出來,確是本地官家姑娘了。
雖說與京中的那些貴女差了一些,可是小地方養出來的姑娘,能這般的氣度,已是不錯了,畢竟京中的那些姑娘,本就是府上花了大量的時間,還有銀子專程培養出來,而有些則是要入了皇家。
繼續的,沈清辭吃著饅頭,她的存在感很低,也幾乎都是無人注意到她,也有可能就是她這麼一號小人物,隻要長的麵目不是太過猙獰,這些大家姑娘,官家小姐,也都是未將她多放於眼內。
再是一陣香風紗來,便是那種幽幽的蘭香。
“不知道這一次我們能搶到幾條?”
黃衣姑娘不覺的有些泄氣,“這都是去了好幾次了,可是總是沒有搶到手中,還是最初之時搶到了一條,也是用到了如今,這帕子上麵的香味兒仍在,不過卻是淡了一些。”
“能搶到一條便好,”紅衣姑娘也撇了一下嘴,“也不知道那秦秀樓的人是怎麼想的,怎麼每一次拿出來如此的低,還不如賣我一塊布條,我自己繡呢。”
雖然黃衣姑娘不說話,不過顯然的,自己也是如此想的。
這一天就隻賣十來條,卻是幾百人在搶,能搶到了一條都是好了,有的甚至去了幾天,至今也都是沒有搶到手的,她們要的又不是上麵的繡樣,雖然說上麵的繡樣,也是挺好的,不過若是有幾條空帕子,那不是可以一次多買一些,還可以送與別人當成禮物的。
“我們再是去給掌櫃的說下。”
紅衣姑娘端起杯子也是喝起了茶,她們到也都是講究之人,喝的器皿都是自己帶來的,就連茶水也都是自己所帶了。
沈清辭在桌上撐起自己的臉,原來的她也是如此的講究,甚至還是講究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,可是誰能想象到,堂堂朔王妃,現在竟坐在這裏的一張桌子上麵,不修邊幅的咬著饅頭。
她再是咬了一口饅頭,這一口咬的到是凶狠,不過就是就是因為咬的太狠了,所以,到是將自己的給噎了一下,連忙的,她拿起桌上的杯子給自己灌了一杯的水,就連杯子也都是未用。
而她如此粗俗的行為,也是讓那兩位官愛姑娘不由蹙起了眉,可能也是感覺與沈清辭這等低等百姓坐在一家客棧之內,是對於他們的侮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