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的,這個人躲在這裏。
躲在這裏好,可不要以為躲著就能夠萬無一失。
跑得了和尚,卻跑不了廟。
總有一天,她一定會弄死那個男人。
入夜之時,身邊的邊些小丫頭都睡了,沈清辭坐了起來,再是從自己的枕頭底下,拿出了自己的荷包出來,從裏在取出一粒香珠,而後捏碎。
頓時,有著一股淡淡的香氣而來,遇風之後,卻是變的無色無味了起來了。
一刻之後,她這才是站了起來,她拉開了門,也是向外麵走去。
“去哪裏?”府裏的護衛一見到她,直接就將拿著一把長搶擋在了她的麵前。
“茅廁。”
沈清辭指了指前方,那裏便是下人的茅廁的。
半夜上茅廁,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,人吃五穀雜糧。怎麼可能沒有五穀輪回,雖說下人屋內,是放著與夜香桶的,可是偏生的有些人就受不得那種味道,半夜跑茅廁的大有人在。
衛收回了長槍,也是放沈清辭出去。
“不許亂跑,否則定是饒了不你。”
護衛沉聲的說著,聲音也滿是警告之意。
沈清辭連忙點了一下頭,也是縮了一下自己的肩膀,似是十分懼怕著一般,而她的提起自己的裙子,就像那邊的茅廁跑去。
躲開了那些護衛之後,她這才是躲在了一邊的大樹之後,以著這些長勢繁密的大樹,隱著自己的身形,這才是找著齊遠的住處。
她躲在一棵又一棵的樹後,她發現在一處有十幾名守衛在守著,那邊的屋子燈火齊亮,而現在其實都已是二更天了。
沈清辭,她不能再走了,她也是知道,她要找的人便是在此處,她要報的仇也是在那裏。
隻是她卻是有些不知,齊遠的多疑,她知道,可是沒有想到,她竟是多疑到了如此的地步,哪怕是到了這裏,哪怕是沒有人知道他在此,卻仍是用著如此的多的護衛。
沈清辭用力的抿緊了自己的唇片,而後再是轉身離開,她不會武功,也不會飛,這麼一個幾乎就連蒼蠅也都是飛不進去的地方,一個連半絲的武功都是不會的她,怎麼可能進去?
所以她要找其它的辦法。
她是過來報仇的,卻不是過來送死的。
她的命,她自己擔,她的命,握在她自己的手中,誰也無法決定她的生死。
沿著來時的路,她再是走進了下人房裏麵,她走到了自己的鋪前,也是坐了下來,四周都是這些丫頭熟睡的聲音,而她卻是沒有一絲的睡意。
她再是從枕頭底下拿出了自己的荷包,然後從裏麵拿出了一粒香珠,也似是決定了什麼?
夜中,她的平躺了下來,唯有那一雙瞳眸,異常的明亮,也是異常的冷清。
第二日,外麵的風似是更加的冷了,沈清辭抱著一大捆的枯葉,也是堆在了一邊。
她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麵的冷汗,再是拿著掃把掃起了地上的落葉。
若說什麼時候落葉最多,無疑也便是現在了。
秋風掃落在葉,剛是掃過的院子,不久之後,便又是落下了厚厚的一層。
院中的有著一口井,此時的井裏也不知道被飄進了幾片的落葉,所以這裏自也是要掃著才行,府內所有的吃用水也都是從此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