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夫根本就不知道,這些畫舫是做什用的,隻是感覺這些大船著實的好看,甚至還有一條街也是燈光通明,裏麵的人也是往來不斷。
好像還有一股子香風襲來。
車夫真想去見識一下,那裏是賣的什麼東西,怎麼會有如此好看的燈來著?
公子,那個地方是做什麼的,怎麼好多燈啊,是賣的什麼的東西?
車夫忍不住的問著,而現在他所能問的,好似也便隻有馬車中的這一位了。
烙衡慮睜開了雙眼,其實不用揭開馬車的簾子,便知道車夫所指的是什麼?
京中最是出名的花街,怎麼,你想去?
烙衡慮問著車夫。
“嘿嘿……”
車夫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,“公子說笑了,我沒有銀子,去不得去不得。”
其實他的心裏還是有些蠢蠢欲動的,可再是想一想,說書人所說的那些,這去了那些地方,不要說盤纏沒有了,就連命有可能都是要搭在裏麵。
說書先生也是說過,這什麼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是風流。
可是他還不想做鬼,他還想要當人,等到他回去了,就能拿到二十兩的銀子,這銀都是可以夠他家裏起了房子,再是給他娶房能幹的媳婦了,以後這一輩子也都是要好過的多了。
他幹嘛要去當鬼,放著年老的老子娘不要,要去給別人當鬼?
真不知道,這些書中所說是真的還是假的,怎麼會有如此蠢的人,非是要鬼不可?
“駕!”他再是抽了馬一鞭子,按著烙衡慮所指的方向走去,對於那個一路燈火通明的花街柳巷,現在一見都是頭皮皮發麻,還怎麼可能過去?
那裏可不是什麼京中好地,非明就是不知道哪裏而來的人間地獄,人形進去,鬼形出去。
想想,他都是感覺頭皮發麻,就更不論說其它。
馬車在官道上方不時的走著,不知道走了多久,車夫已是將馬車駕到了一戶大宅的門口。
這戶大宅不同於其它的地方,四周竟都是無一戶人家,而且整個宅子在京中之內的麵積竟是如此的巨大,門口也是站了四名十分的威風的護衛。
先不論其它,這些護衛個個都是身量高大,麵容威嚴,太陽穴也都是高高鼓起,就連握著長槍的手背,也都是布滿了青筋,可見這幾人絕對不是什麼空架子,而是實打實的內家高手。
“做什麼,馬上離開!”
那些護衛一見馬車停下,沉聲一喝,也是將讓車夫嚇到了差一些沒有摔下馬車。
就當車夫還有些不知如何應對之時,馬車的簾子卻是打開,一隻如玉般光潔的手伸了出來,而後一人走下了馬車。
那般的芝蘭玉樹,那般清絕無塵。
門口的護衛都是愣在那裏,半天也都是沒有什麼反應?
烙衡慮走了出來,再是向前走去,而車夫不由的為他握了一手的冷汗,我的大爺啊,你這樣很容易被殺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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