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衡慮伸出手,已是抱緊了向自己撲來的妙妙。
妙妙高興的用自己小腦袋蹭了蹭主人,又是喵喵的不時叫著,烙衡慮輕撫著它的小腦袋,也是坐到了書房之內,而此時,長青與長更也是在此。
“炸藥之事,可有善後?”
烙衡慮問著長更,沈清辭會做炸藥之事,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,不管是大周,還是其它的國家,定將都會將她當成心腹大患。
“公子放心,”長更抱拳道,“此事並無人所知,宋大人已是安排好了一切,說是炸藥是公子當初留下來的。”
“恩,”烙衡慮輕撫著自己懷中的白貓,如此甚好,而他還要再是做些安排,免的四皇子日後起疑,他會抹平了這一切,不會讓炸藥之事,與沈清辭扯上任何的關係。
她到真是膽子大,炸藥都是敢配。
“可有夫人的消息了?”
烙衡慮再問著長更。
他現在隻是希望,她出去之時,用過朔王府的勢力,否則,若要是想在大周境內,找到了一個人,無疑不是有些大海撈針。
“還未有。”
長更搖頭,夫人本就是離家出去的,她很聰明,沿路並沒留下任何的痕跡,所以他們的哪怕是是一直暗自的留意著夫人的消息,可是如今,卻仍是無跡可尋。
“繼續找,讓折風去。”
烙衡慮低下頭,將妙妙放在自己的肩膀之上,現在他什麼也不想做,隻想盡快的找到人。
“是。”
長更拱手答應,準備找雕去,反正那隻雕也都是養了一年多了,天天不是吃就是睡,要不就是調戲一下不知道哪裏的小母雕,現在養的又肥又懶的,養雕一日,用雕一時,打也要打出去。
而朔王未死之事,直接就在京城之內引起了泫然大波,也是不覺的令人唏噓不已,大歎,這命也確實是過分,都是失蹤了一年,也都是差一些有了衣冠塚,卻是沒有的少胳膊缺腿的回來了。
“你來了。”
淨空大師睜開了雙眼,笑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年輕公子,
而年輕公子雖不是一身白衣,卻就是清蓮一般的淡雅清塵,而他的肩膀上麵,趴著一隻通身雪白的貓,一雙小爪子也是抓著主人的衣服,尾巴甩來甩去的。
烙衡慮走了過來,也是坐在了淨空大師的對麵。
“舅舅,您就從未擔心過雲益,也未給雲益燒過紙錢嗎?”
淨空大師仍是笑著,“你必未死,我如何的給你燒紙錢,不曾離世之人,到是可以給你念商一遍清心咒。”
烙衡慮淡淡的抬了抬眼皮,“那我的來意,舅舅又可知?”
“可知可知。”
淨空大師撥了撥手中的佛珠,你的來意,貧僧自是可知。
烙衡慮沒有再說,而是等著淨空大師的回答。
淨空大師一直都是斂目而坐,當他再是是睜開雙眼之內,眸內的光線亦是一閃而過。
“你放心,”淨空大師自是不會同烙衡慮賣什麼關子,烙衡慮的性子他很了解,他不是喜歡拐彎抹角之人,當然也是最不喜別人對他東拉西扯。
“她無大事。”
而他也隻有這四字,其餘的,到也是未有多說。
有些事情,本就是點到為止,天機是何,這便是天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