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的貓可是你傷的?”
其實不用問,他也知,妙妙少很乖,它從不傷人,若是它傷了人,必是那些人做了什麼令它難以忍受之事。
妙妙的爪子與折風相等,向來少抓人,它的爪子一見血,必是會有毒滲進去,當初也是因為它是貓,野性不定,所以墨飛給它喂藥之時,更已是料到了此刻,隻是輕微的抓傷的話,並不會出事,可若大麵積的抓傷,那就是妙妙在自我保護,到時它爪子裏麵的毒,便會深進皮膚之內,長久不愈。
王二郎臉上的傷,一眼過去,便知道這是被妙妙抓傷的。
王二郎哆嗦著身子,他哪敢說啊,要是知道這貓是這位王爺的,他哪敢啊,他就連這貓祖宗的一根毛都是不敢拔。
“長青,打斷他一條腿。”
烙衡慮輕撫著妙妙小腦袋,妙妙抬頭看了一眼主人,再是將自己的小腦袋埋在主人的手心裏麵,一雙貓眼睛是如冰般的盯著王二郎。
而王二郎一聽說要打斷他的腿,一下子就怕了起來,而後一個哆嗦,褲子底下都是水,整個衙門之內,也是傳來了一地的尿臭味。
而在場的男人,竟都是無顏見人,真的感覺這個王二郎將身為男兒的臉給丟盡了,剛才許錦秀一個女人,都是要被縣太爺給判刑之時,她也沒有如此。
可是王二郎堂堂七尺男兒,竟是在如此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尿了褲子,簡直就是惡心透頂。
“王爺,王爺,饒了小的吧。”
王二郎匍匐在了地上,也是不斷的磕著頭,“小的真不知道這是王爺的貓啊。”
而烙衡慮連眼睛也是未抬,傷了他的貓,要他這一條腿,還算是便宜了他。
接著便是聽到了王二郎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,長青一腳便是將王二郎的腿骨踩碎了,是踩碎,而不是踩斷。
不要說人不如貓這一句話,在這些富貴人家的眼中,府中的一隻貓都是要比人命貴,更何何況是皇族養的貓,這隻貓一眼便能看的出來,是被人精心養過的,身上的毛白的連一根雜毛都是沒有,吃的魚幹,也都是特意做出來的,就連脖子上掛著的鈴鐺,那也都是純金做成的。
王二郎就是不如一隻貓,不對,他是連一隻貓身上的毛都是不如。
王二郎抱著自己的腿不時的慘叫著,而一邊站著的劉掌櫃,也不由麵色發緊,心頭也是暗叫了一聲不好,而他竟也是有些後悔,怎麼的竟是將此事給鬧到了公堂之上,若是當初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方子拿到手中,現在也都是悶聲發著大財了,可是現在真的就是騎虎難下,他甚至都是不想再是糾纏此事,隻想早些脫身為妙,他不要銀子,也是不要方子了。
他能給知縣好處,就算是這個知縣不貪贓,不枉法,隻要平日對他多行照顧一些,那麼,他這禮也都是送的值當了。
他是能送得了一個知縣,可是他有本事,去給一個皇親送銀子嗎?
這皇親什麼沒有,享防天下的富貴,還有滔天的權勢。
銀子他們有,美人,他們不缺,那麼他們差什麼,他們差的便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這些低賤的螻蟻掙紮的活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