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下自己的手,她這才是站了起來,再是將身上的那些灰塵之類的,也都是一一拍了幹淨,這才是準備回去,當是她回去之時,眉頭不由的輕皺了一些,便是看到那條毒蛇正坐在那裏等著她。
可能將自己的夫君韓成毒蛇的,也就隻有她這麼一個人,可是不知為何,她就是絲毫的對於眼前的人生不起一絲一毫的好感。
“去了哪裏了?”
齊遠打量著沈清辭此時的打扮,到是隨意簡單,身上也是微微的折皺,頭發也沒有順的太過滑利,不像是沈月殊一般,日夜都是頂著一帳精致的妝容出來,美是美矣,卻又是假,而他都是忘記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見過她的真容了。
到時眼前的這個,似乎從來不在意自己的容貌,可是偏生卻又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,性子又是能噎死人,更是死命死命的倔。
哪怕是如今,他還能從她的眼中,找到了她一直存於心中不服與不甘。
果真的,沈清辭的就是沈清辭,而不是什麼青青。
是的,現在的青青一直都是以為自己是什麼青青,自己就叫青青,若是齊遠不告訴她,她其實真名叫沈清辭的話,可能她一輩子也都是不可能知道,自己原來並不是什麼青青。
沈清辭微抿緊了自己的紅唇,再是理了理身上的衣服,“我出去走了一會兒。”
“坐吧,”齊遠也未說什麼,當然也是沒有什麼責備之意。
沈清辭坐了下來,也是正襟危坐,離齊遠坐到了最遠之地。
齊遠的眸色變了變,可是最終卻是壓下了這些不適。
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,這些時間他還是等的。
“來人,上菜。”
齊遠對著外麵說了一句。
許久之後,外麵有人走了進來,也是端來了精心烹製的美食,擺滿了一桌。
齊遠將筷子放在了沈清辭的手中,沈清辭接了過來,也是忍住要將筷子丟出去的衝動。
“多吃一些,”齊遠給沈清辭夾起了一塊肉,放在了她的碗中。
一邊的阿南心中一個不好,她似乎是忘記說過,這一位不是太喜歡吃肉,她一直以來也都是食素多,有時一桌子的菜,她也隻是吃一道素菜,甚至吃幹飯都成。
她也不是伺候過一兩個主子的,唯獨的這個最是奇怪。
她本身是想要說的,可是最後卻是將話給憋住了,因為沈清辭最後還是低下頭,將那些肉吃完了,而沒有打了齊遠的麵子,這也才是讓她不覺的抒了一口氣。
她想,這麼久了,也是應該心軟了才對。
都說列女怕郎纏的,他們侯爺也算是人中龍鳳,一個記憶全無的女人,怎麼可能不抓住自己唯一能夠抓住的,在這樣的情況之下,日久生情,不是很正常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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