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而他也隻是來的及說了這一個你字,而後他的鼻子吸入到了一種莫名香味兒,他用力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尖,唇內也是嚐盡了血腥之味,還是低檔不住那種突然而來的困倦。
他本就是一路風塵百來,數十日,也都是未曾好好的合過眼,而此時,這樣暈眩,竟是令他連絲毫的清醒也都是留不下來。
他的身體晃了一下,手指的關節幾乎都是泛白的,他抓住了一邊的床塌,可是他再是阻止,都是無法阻止,那些向她的襲來之時的睡意。
而此時,躺在床塌上的女人終是醒了,她坐了起來,也是拿過了衣服穿好,其間便連多餘的一絲感情都是沒有。
直到她站了齊遠的麵前,而齊遠此時還是強硬的睜著一雙半眯的眼睛,也是用著舌尖的疼痛,才能保持著這半分的清醒。
“你……”
他除了能說這一個字之外,其餘的也都是無法說出來。
沈清辭站在他的麵前,而後伸出手,將他一堆,砰的一聲,他便已是倒地了地上。
“夫人,你怎麼了?”
阿南連忙的過來,結果這一進來,一見裏麵的情景,也是被嚇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。
就見沈清辭半蹲在地上,而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把剪刀,而剪刀也正是抵著齊遠的脖子。
“夫人,你做什麼?”
阿南被嚇到了,這是在做什麼,還說是這是他們夫妻之在玩鬧嗎,可是真的要如此玩鬧嗎,這刀劍無眼,可是這剪刀難不成就長了眼睛?
這可真不是鬧著玩的,稍微的不注意,可能她家的主子,這條命都是要賣在這把剪刀之上了。
“照我說的去做!”
沈清辭再是逼近一些,手指拿著的剪刀,加一絲的顫抖都是沒有。
曾今她的斷腕之上,也是長了一把剪刀,也就是這半把的剪刀,如同她的手一般,她殺過人,她當殺人之時,就連眼睛也都是未曾眨過一下,那麼如今亦是相同。
阿南的腦袋突是蒙了一下,半天也都是找不回不自己的聲音。
“在西院那裏關了一個人,讓他們將人給我帶過,否則,我宰了他!”
而沈清辭的說達這個之時,眼睛神一點的心軟都是沒有。
齊遠對她做過什麼,她怎麼可能不記不報。
而阿南還是站著未動。
“去!”
沈清辭再是將剪刀逼近了一些,而剪刀也是戳進了齊遠的脖了之內,齊遠並沒有暈,他的眼睛還是在睜著,他的思想還在,他的眼睛也是可以看到所有的一切,可是他唯獨的站不起來,叫不出來,也是沒有力氣。
阿南一見齊遠脖子上方滲出來的那些血,也是被嚇的連滾帶寬的跑了出去。
烙衡慮正在閉目養神,突的,外麵的門卻是響了,幾衣黑衣人走了過來,也是急匆匆的解開了張在窗上的鐵鏈,然後拉著鐵鏈帶著他向前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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