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更武藝自是不虛,還是護衛當中,數一數二的頂尖高手,當然聽力更是驚人,她的這一句二狗子,他聽不到才怪了。
長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,而後若無其事的抱著雙雙離開了。
沈清辭辭的對於長更正經之下的厚臉皮,抱以深深的敬意,臉皮能厚到如此麵不改色之人,長更是她所見的的第一位。
而到了屋子之內,沈清辭再是打開了門,外麵沒有人,恩,其實她也是有些擔心太過了,這府裏就隻有他們幾人,就連一個外來的閑雜人等都是沒有。
她進去,將將妙妙被窩裏給挖了出來,而後提著妙妙的脖子將它給拎了出去。
看著一點,她對著妙妙說道。
“喵……”
妙妙也不知道聽明白了沒有,反正它走到了一邊的牆角處,還真的蹲在那裏,身上穿著的衣服明顯的,就是有些不倫不類的怪異,可是穿在它的身上,卻莫名的總是讓人感覺蠢萌蠢萌的。
沈清辭這才是關上了門,而此時,烙衡慮已經換過了一衣服,也是梳洗幹淨了。
沈清辭坐在桌前,小心的將自己的懷中抱著的東西放在了桌上,而後再是一點一點的小心拆掉了上麵的油布,而油布打開了之後是一個白色瓷瓶
烙衡慮將瓷瓶拿了過來。
“這似是先秦之時的東西?”
也是久遠的工藝,雖然做法沒有如今精細,可是那時的工藝,自是有當時的古仆存在,尤其是上麵的花紋,一眼便可見是先秦之時的老東西。
沈清辭從烙衡慮手中拿過瓷瓶,“你要這個瓷瓶,日後給你。”
“這裏麵的東西,可是要比瓶子值錢的多了。”
她打開了瓷瓶,哪怕不是如她的一般靈敏的鼻子,也能聞到一種清淡的香氣,混著淡淡的藥香的東西,竟似是加了百種的鮮藥於內。
沈清辭從裏麵倒出了一粒藥,是被蠟封住的,她捏碎了外麵的蠟,便見蠟丸之內,有著一粒如同龍眼般大小,顏色有些溫潤的玉質般的白色藥丸,雖是有上千年之久,可是藥香卻仍在。
村長說了,此藥,哪怕經曆了千年之久,封存於之內藥性也都是十分好,哪怕是失了一些,也是武無傷大雅。
沈清辭將藥拿了出來,然後放在烙衡慮的麵前。
“吃。”
烙衡慮淡笑著拿過,直接放在了自己的嘴邊便咽了下去,而此時沈清辭的已經端了一杯水,再是遞給了烙衡慮。
“不怕是毒藥?”
沈清辭將藥放在一邊,再是在桌上撐起了臉,他還真是相信她,萬一她給他的是毒藥,那要怎麼辦,不就是要給毒死了嗎?
烙衡慮捏了捏她的臉。
“想的真多。”
沈清辭彎起了眼睛一笑,然後抱住了他的手,再是親昵的趴在他的胳膊之上,也是也是拿他的胳膊當成了軟枕用。
“原諒我的自私,”沈清辭真的不想再離開他了,一次就已經夠了,再來一次,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承受?
“不管是這個世間有多麼的不好,又有多少的艱難險阻,我都是想和你一走走下去。”
“會的,”烙衡慮輕撫著她的臉頰,“會一直走下去的,直到我們百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