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你沒有感覺她很怪嗎?”
白梅小聲的對著沈清辭說道。
“恩,哪裏怪的?”沈清辭沒有感莫離怪,她感覺挺正常的,比起其它的隱衛出來,莫離要好看的多了。
“她不說話。”
“要那麼多話做什麼,有些事情,多話,等於要死。”
“她不笑。”
“又不是賣笑的人,何來那麼多的笑?”
“她不眨眼睛。”白梅再是咕噥了一些了。
“你未在軍中呆過,並不知,”沈清辭輕輕轉動著自己的腕間帶著的翠玉鐲子,“那些諸葛孥軍,也都是練成了半天不眨眼的習慣。”
白梅癟了一下嘴,坐在那裏不說話了,而此時,那莫離的眼睛向裏看了一眼,白梅一下子就感覺好像是有種冷風吹過,就是那種陰森森的感覺,實在是,怕的很。
莫離的身上有血氣,也是一臉殺意。
白梅激靈靈的打了一下冷戰,這樣的人就如同她姐姐那般,手中真的有過人命的,若是突然動手的話,她可要怎麼辦?
而她縮在沈清辭的身邊,又是往一邊挪了一挪,似乎主子更可怕,而她不明白,她到底跟了一個什麼主人啊,就連山都是能炸,她還有什麼不敢做的?
“夫人,你那裏裝著的是什麼?”
白梅指了一下沈清辭放在身邊的一個竹籃子,她挺好奇的,夫人一直都是親手拿著,也是不交於別人,而那裏麵,到底是裝了什麼好東西啊?
“少問。”
沈清辭從書中抬起了臉,隻是丟給了白梅兩個字。
白梅被噎了一也,好吧,她少問,她也不說,她就當個小啞巴就好,可是白梅就是白梅,她不是白竹,也不是莫離,沒有一會兒的工夫,她又開始話多了起來,而有著她這麼一個說個不停的人在,這一路上,到也沒有太寂寞,甚至還有是有些說不來的輕快感。
否則一個少言的沈清辭,再是加之連一點表情也是不露的莫離,非是要將人給活活的憋死不成。
馬車走到了一個院中便停了下來。
白梅先是下了馬車,可是她一見到此處,怎麼的都是感覺比起府中冷的多了。
“夫人,這是是哪裏啊?”
白梅都是記不清自己有沒有來過了,好似沒有來過,這般陰森森的地方,她怎麼可能來的?
沈清辭的抬起頭,看著那一塊已是落了灰的牌匾,仍是可以看的出來,上麵的所書的兩個字。
“黃府。”
上一世,這裏門庭若市,黃家富可敵國,而這一世,卻是蕭條至此。
沈清辭有時真的感覺,自己應該讓黃家人多活上幾年才行,這般痛快的報仇,卻是沒有報仇的痛快。
吱寧的一聲,沉舊的木門打開,裏麵也是一股灰塵之味,想來也都是許久的沒有人過來打掃了。
白梅縮了縮脖子,這裏怎麼的陰森森的?
而沈清辭卻是走在最前麵,她似乎對於這裏的陰冷從來都未在意過,這世間可能最不怕鬼的便是她了,因為她本就是從鬼而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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