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家都是拿了她那麼多的銀子了,還想要讓她放血。
說什麼也不可能。
她還挑了如此大的一個玉如意呢,已經算是給皇帝麵子了,再說,她又不想從皇帝的身上圖謀什麼,她更希望,皇帝沒事可以多是忘記他們,他們不需要加官,也不需要進爵,隻是需要皇帝的眼裏少一些他們,少給他們找些事就好。
不要有天災人禍的,就把事往他們夫妻的身上推,他們夫妻差一些就要因為他這麼一推,差一些沒有喂了大魚,再也不想來一次了。
沈清辭對於皇家人的態度,說來,也實在是如刺在喉,可是卻又是沒人能挑出她的任何不是出來。
她知禮,知身份,也是知尊卑,在禮儀方麵從來沒有做錯過。
她隻是拒絕與他們太過接近而憶。
而除了烙衡慮,她似乎從來都是沒有喜歡過他們。
四皇子自是心知的,他再摸了一下鼻子,這釘子似乎是他親自撞上去的。
烙衡慮無奈的搖頭。
阿凝心中的怨氣很大,這一點他也是沒有辦法,若是不想辦法讓她將這些怨氣發泄出來,他都是怕她的性子終是要陰鬱起來。
時間要到了,我們也是要走了。
烙衡慮見時間差不多,便是對著沈清辭說道,而後再是伸手理了理她的雲鬢。
沈清辭也是跟著站了起來,而後抱住了桌上的玉如意,這果送給皇帝的,可是不能丟了,支了還要重新回去拿一件,又是要費銀子。
她的銀子是多,可是也不是給皇帝的,而這些銀子,都是夠她買多少的米糧,再是接濟其它人,落在皇帝的手中,他雖然還是會交出這些銀子,可是最後卻也不知道有多少都是落在有些人的手中。
她的銀子去處,她自己決定,而非是別人。
等到了他們進到了大殿之時,那裏已經坐了不少的朝中大臣以及他們的女眷,大多也都是十七八歲的女子居多,以及還有那些年輕的朝中新貴。
年輕的姑娘都麵上飛霞,嬌羞的低下了頭,男子則是不好意思相互交談著,可是視線卻也是都是向著某一處望去。
沈清辭知道,像是這樣的大型宮宴,說白了,也便是這些京中男女相看的好地方,不過,這些也都是與她無關,她已是有夫之婦。
當是他們的夫妻走進來之時,大殿之上,似乎所有人都是向他們這裏望了過來,可能也是想要知道起死回生的朔王爺究竟長的何種模樣,而可以炸山的朔王妃,又是何種的五大三粗。
結果他們都是失望了,朔王爺還是朔王爺,而朔王妃也依舊是朔王妃,沈清辭在京中向來不顯山不露水,可是見過她相貌之人,自是不會忘記那一眼間的驚豔。
這幾年間都是過去了,可是她怎麼的卻是越長越小了,冷清若冰,一雙眼睛亦是清如寒泉,巴掌大的小臉生的十分的精致,而且也能看的出來,她並未有太多的妝容,也隻是擦了一些胭脂,抹了一些口脂罷了,可是這氣色,卻是十分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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