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十突然咧開了小嘴對著外祖咯咯的笑了起來。
“父親,小十笑起來,越是像阿凝了。”
沈清容還真的少見小十笑到如此,而她的這個兒子,似乎特別喜歡沈定山,隻要沈定山一來,便會揮動自己的小手,若是外祖在這個時辰不進來,他怎麼的也都是不願意睡,就像是在等著外祖過來一般。
沈定山也是大叫稀罕,他連忙的小心的抱過了小十,還真的像我家小阿凝,看這眼睛真的像極了。
沈清辭就站在那裏,聽著一口一個像阿凝,她無奈的歎了一聲。
她真的看不出來,哪一點像她的,他們這真的不是在睜眼說瞎話嗎?
而他們父女兩個人,現在抱著一個正在吃奶的小娃兒,一口一個的像阿凝,可是哪裏像阿凝,明明一點也不像阿凝。
正牌的阿凝就站在一邊,他們卻是連理都是沒有理。
正牌的阿凝走來走去的,也是想要引起他們的注意,可是他們就像是沒有看到一般,還是在那裏說著像阿凝,最後正牌的阿凝沒有辦法,就隻能回去找烙衡慮抱怨了。
她鼓著一張臉,果真自己也是一個孩子的。
烙衡慮捏了一下她鼓起的一張臉,誰可惹了你?
沈清辭扁了一下嘴。
“爹爹心中現在最疼的不是我了。”
以前的時候,爹爹最疼她,也是將她放在第一位,大姐早就不指望了,大姐就一個,可是兒子都有十個了,自己的孩子都是分不過來,就連大姐夫也在都是排在了後麵,就更不用說她這個妹妹了。
“沒事,”烙衡慮笑道,也是理了理她的發絲。
“你在我的心裏,永遠都是第一,沒有之二。”
沈清辭聽他這麼一說,心頭突是暖了暖,而後她伸出抱住了他的腰,也是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懷中,你在我心裏也是第一,沒有之二。
這世上有一個人願意為了你而死,是多麼的不易。
他找到了,而她也是找到了。
再說俊王府的十公子終是滿月了,長了一月的他,到是有了一些肉,可是畢竟也是先天不足,卻也是無災無痛的,沈定山每日必會過來看自己的外孫兒,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就是因為他身上那些煞氣的原因,所以小十到是也沒有生過一場大病,而且有時人家都說,孩子的眼睛幹淨,能看到了那些不幹淨的東西,可是隻要沈定山在這裏,沒由來的小十會睡的十分的香甜,就連鬧也是都是不鬧一下,特別的乖。
以至於,隻要小十哭鬧不休之時,或者身體不適之時,他們先要找的不是大夫,而是沈定山,而也是奇了,隻要沈定山一過來,立馬的,小十就不哭了,也會睜著黑亮亮的眼睛,伸出小胳膊讓外祖抱,這隻要外祖一抱,保準的什麼事情也是沒有。
也不知道這些事情是怎麼傳出去的,大家也都是在傳言,衛國公沈定山軍功卓絕,也是一身的正氣,可克任何的邪魔鬼怪。
若是誰家的小兒啼哭,受了妖邪一說,不用上山請道士,隻要請了衛國公到府內走上一圈便成,可是衛國公那是什麼人,那是一等的國公爺,在聖上的麵前,也都是露得一張好臉的,更何論其它人,能請的起,哪怕是舔著臉也都是要請,請不起的,直接便是偷偷畫了衛國公的畫像,畫的還有模有樣的,說是衛國公的畫像能驅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