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睡幾日的齊遠,又是瘦回了最初那一身的骷髏模樣,他的眼窩已是深深的陷了下去,兩頰的肉也幾乎都是沒有了,就像是一層的皮長在骨頭上麵一般。
也乎都是可以看到他骨頭生長的樣子,就連一雙手也都骸人。
“殊兒,你可是在怕我?”
齊遠陰森森的聲音,真的就像是從地獄裏麵爬出來的一般。
沈月殊縮起了身子,她想要尖叫,想要逃跑,可是卻隻能抱著自己的肚子,將自己的腿縮到了牆角,隻要她再是退,也總有人在一步一步的接近,那種幾欲都是窒息般恐懼,讓她竟是尖著嗓子慘叫了起來。
而齊遠則是冷笑著,隻有臉上的那一層肉,正在不斷的跳動著。
齊遠伸出的自己的瘦骨嶙峋的手,從沈月殊醜臉上,再是移到了她的肚皮上麵,沈月殊不斷的顫抖著,隻感覺有一條毒蛇,正在一一的下移,便是連她腹內胎兒,好像也是感覺到了危險,開始不安的動了起來。
“他到是動了啊?”
齊遠就像是摸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一般。
沈月殊的身體了仍是在抖著,一張臉上的血色早就已經退去。
“你,你要做什麼?”
“我要做什麼?”齊遠將自己的整個手掌都是貼在了沈月殊隆起的肚皮之上,“我在看小皇子啊。”
“不……”
沈月殊搖頭。
“齊遠哥哥,他不是皇子,他是你的孩子,你的孩子啊。”
“我的,孩子?”
齊遠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。
“殊兒,好女孩可是不有說謊的,五個月之前,我可沒有碰過你,你怎麼會有一個五個月的胎兒,還好,我可是碰你碰的少,否則,我不就是成為了另一個新皇,還要口眼歪斜的中風嗎?
“殊兒,你還真是了不起啊,”他的手指輕輕撫著沈月殊的臉,“殊兒,你可知道?”他的手指帶著一些微涼,他的聲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帶著故意,明明像是上等絲綢般順滑的聲音,可是卻又是不由的勒緊了別人的脖子,就連此時的沈月殊,也都是感覺到了窒息。
“對了,我說到哪裏了?”齊遠就像貓捉老鼠般,聲音又輕又緩,可是每一字每一句,卻都是讓沈月殊幾乎都是膽戰心驚。
他的手指微縮成拳,一直都是放在沈月殊的肚子上,再是握成了爪,似是要抓破了沈月殊的肚子。
“殊兒,你可知,便是你的這一身毒,便是讓新皇從皇位上麵砸落了下來,他費盡了半輩子心血,費盡了千辛萬才是得來的皇位,就這麼的失去了。”
“殊兒,你說,你是不是那邊派來的?”他的手指突然是一挨近沈月殊的肚子,沈月殊突的再是尖叫了起來。
“噓……”
齊遠將手指放在沈月殊的唇邊。
“殊兒,本侯現在身體不適,不想動怒,你可不要惹了本侯,否則本侯不知道,會不會將手伸進你的肚子裏麵,將這個孩子給挖出來,本侯到還真的想要知道,這皇子長的是何樣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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