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從昏迷中醒來,再是不見了蹤影,不得不說,他們在他手中,栽了這麼多次,也真不算是太虧。
不過齊遠再厲害又有何用,最後還是栽在了女人的手中。
萬千的手段,也都是因為女人,而成了過街老鼠。
“他?”
烙衡慮輕撫著手中的茶杯,“他的體內有毒,短時間之內,成不得什麼大事?”
而文淵帝一聽此話,心中到是好受了些許。
“對了,你們何時過去長臨那邊?”
他問著烙衡慮,這時正好是開店的好時候,否則若再是去晚了一些,可能便是要受罪了,京城可是沒有那裏冷,而長臨那邊,可是會凍破了磚頭。
“等到月底再說,”烙衡慮放下手中茶杯,“將京中的事宜安徘一下,便會出發。”
他的視線再是移到了文淵帝的腿上,記的,藥要半年之用。
“堂兄請放心。”
文淵帝摸了摸自己的雙腿,“朕都是為了它吃了如此的多的苦了,斷是不會前功盡氣了去,而且有那兩隻陪著朕,朕也當是休身養性。”
他已是決定要用半年的時間,好生的養著自己的身體,有了好的身體,才會有這一個好的天下。
“喵……”
妙妙跳到了烙衡慮的腿上,到是吃飽了,小模樣兒到也是日漸可愛了些許。
文淵帝伸出手輕撫著妙妙的小腦袋,“妙妙是個小姑娘的,是否也是要它讓生些小貓來玩?”
“隨緣吧。”
烙衡慮抱起了妙妙,妙妙再是將自己縮成了一團,趴在主人懷中不動了。
至於說貓的終生大事,那貓已是經孤芳自賞習慣了,一點也不喜歡其它的醜貓。
而當是烙衡慮從宮中離開之時,已是要到了入夜之時。
長青,你去一次衛國公府。他對著外麵的長青吩咐了一句,他才是得了幾壇好酒,正好也是給沈定山送過去。
沈定山好酒,這也是都是眾人皆知之事。
等到馬車到了之時,長青卻是將馬停了下來。
“出了何事?”
烙衡慮見馬車停下,也是淡聲的問著外麵的情況。
“公子,前方人群眾多,我們的馬車過不去,屬下這便是打聽一下是何原因?”而長青說完,便已是跳下了馬車,打聽情況去了。
不出一會兒的工夫,他便是回來了。
“公子,是沈月殊屍體被人送了過來,正巧的便放在沈府的門口,不過卻是無人收斂。”
烙衡慮的手一直都是入在妙妙的小腦袋之上,妙妙抬頭看了一眼主人。
沈家的人竟是如此無情,連屍體也都是不願意收,這還是文淵帝的恩典,並未將沈月殊暴屍於荒野,再是如何,若是沒有沈月殊,太皇也不可能會中風,這個天下他們想要拿回來,也不知道要費多少的心思,又要死多少的人。
所以沈月殊說是有罪,其實到也是有些功。
功過相抵之後,文淵帝也是讓人送了屍體回來,也算是給了她一個圓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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