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意輕輕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角。
“區區不才,正是主事之人。”
千子浩眼中剛才的輕蔑瞬間便是退去,好似也是有了一些懊惱。
“剛才多有得罪,請見諒。”
“無妨,”長意自是不會在此打人家的臉,他到是比較喜歡踢臉。
“長意到越是像生意人了。”
烙衡慮將杯子拿到自己的唇邊,骨節分明的手指,竟是如玉的瑩白著。
千子塵輕咳一聲,其實,這是在說,洛子浩的臉皮厚吧。
“不知千公子,過來可是有事?”
千子浩到此,自也是沒有多餘的廢話,也是直奔正題而來。
“長公子,這一品香應該到了出貨之時吧,咱們契約之上,也都是寫過了,”
他派人過來了幾次,可是他的人過來,一品香卻是不認。
“契約上寫過,”長意的聲音還是不溫不火,水濃不淡,當然也是不急不訊,“讓千子塵過來,我們當初與誰定來,便與誰說。”
“他已將此事托於了我。”
千子浩忙是開口。
裏麵的千子塵冷笑,果真道會信口雌黃。
烙衡慮隻是聽,到是沒有過多的言語。
“讓他親自過來,長意還是如此的一句。
而他臉上的笑,”著實的也是刺疼了千子浩。
千子浩真想出手打在長青這張臉上,可是最後還是生生的忍了下來,再是僵硬的行了一禮過後,這才是大步離開,就連角衣掠過來的風,也都是帶著一些恨意。
“我還以為他要打在我這張臉上呢。”
長意摸了摸自己的臉皮,怎麼的就不打呢,要是打了多好的,到時他就可以去找夫人了,夫人定會賠他個千百兩銀子,好生的安慰一下他這顆受心的小心肝。
而他口中夫人此時正在香室裏麵,又一味的香方出現在了她的手中,也不知是否是因為此次的雪山之行,她到是有了些豁然開朗,也不再是拘於一格,所以至今為為止,才是幾日的時間,她便已經出了好幾張的香方,這些香方,也都是交於了莫離去做,而且出香率也高,且香型也是十分正宗,雖說仍是比不了她自己親手調出來的,可是味道卻已然是相近了。
現在的她的手中少說也都是有十五六張的香方,而這些香方做出來手香料完全夠了本地的消耗。
沈清辭從香室裏麵出來,便是看到屋子之內一貓一狐到是玩的很好,她本來還是擔心妙妙會不喜歡年年,會欺負年年。
結果誰也沒有想到,妙妙直接就把年年當成了自己的孩子,這個娘當的相當的好,有了好東西,都是會給年年留著,在府裏誰敢不能欺了年年,不然它就上前抓人。
“嘰嘰……”
年年一見主人來了,就像是一道閃電一般,向著主人跑了過來,沈清辭伸出手接過了它,單手便將它抱起,這小狐狸不太長,還是小小的一小團,也是難怪的就連妙妙都是將它當成孩子,它就隻有成人手掌般大小的,若不是年年相當的聰明,小身子雖小,又十分的靈活,她都是害怕,會不會有人都是將這個小家夥給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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