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思本就是過來收債的,若是收不回,她便很無能,無能這麼一個詞,絕對不能出現在的一個暗衛身上,若真的如此,那麼她回頭便是去跳河,將自己給淹死。
所以這銀子今天必須得給。
可是沒有銀子怎麼辦?
有一句話不是說的好,沒有銀子,可以肉償啊。
“我看你的指頭長的不錯。”
謝思看著許老太的手指,而後還有其它人的手。
“將指頭切下來吧,這三百兩銀子也便不用還了。”
夫人來時都是說了,這債一定要收回不可,沒銀子,便是肉償,既是如此,那麼她就切回去一些肉,想來夫人也應該滿意吧。
許老太連忙的將自己的手藏到了身後,而其它的人也是相同,他們怎麼可能將自己的手指給切了,若是沒有了手指,那麼他們還活個什麼,還不如死了的好。
“不切,那麼還銀子?”
謝思坐到了一張椅子上,也是將自己一隻腳往椅子上麵一搭,這般的痞氣,一點也不像女人,其實她本來也沒有感覺自己是女人,除了每個月會流一次血之外,她哪裏也不像女人,就連胸前也都是平的。
“還銀子,”謝思再是一聲,卻是沒有人吭聲,“好!”謝思將直接將自己的劍按在了桌上,“不還錢,就馬上給我剁手指。”
銀子,銀子,許老太都是哭了,她哪裏有銀子啊?要是有三百兩銀子,她還用住在這裏嗎,她都當老夫人去了,哪可能還在這裏刨土?
對了,她想起來了,“我還有一個孫女的,她不是在你們的府裏。”
“她本就是我們府上的人。”
謝思皺眉,“扯她做什麼?”
“讓她還啊,”許老太連忙的再說。
“她還不起。”
謝謝甩了甩自己腰間的算盤,“我現在便是要銀子,等著大香給我們下蛋,要等多久。”
“娘,那是你讓我們砸的。”
許大郎媳婦連忙的將事情都是往許老太身是一推,反正她沒有銀子,她也不剁手指,那事情本來就不是她做的,她憑什麼要替老太太將這個大鍋背在自己的身上?
“那也是你們砸的,”許老太怎麼可能一個人背債,要活一起活,要死一起死,別讓拉她出去頂罪。
謝思看著他們的狗咬狗,不時的翻著白眼。
她敲了敲桌子,“想好怎麼還銀子沒有?”
許老太的急的團團轉,她到是想要往地上一坐,再是撒潑一把,可是眼前的這人不是別人,那是京裏來的貴人啊,這些貴人隻要動動手指,便能讓她死上十次八次的,她就算再是想拿出自己潑婦的風采。
也都是要好生的掂量。
人家要的本就是她的老命,還管她是不是潑婦。
她這個潑婦,誰也不怕,可是怕的便是這種她根本就是得罪不起的。
對了,對了。
她想到了,許老太伸出手指指向大香爹。
“讓他還,這事情都是他惹出來的,如果不是他騙我們,我們也不可能過去,我們若是沒有過去,就不會砸東西,所以這一切都是許二郎的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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