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現在還未種過,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,至於是不是如同沈清辭所說的,可以長出那般大的菜,他也是不敢保證,
不是說他不相信沈清辭所說的,而是所謂的因地製宜,本就是難說
便像是大周的南北便有極大的差異,北方能種的東西,到了南方不長,而南方長勢極好的東西,到了北方之時,卻會絕收。
而現在這種菜,到底是否能發芽,是否能長成,也真的便是未知數。
他雖然不知道沈清辭所說的地方是何地,又是有什麼特別的,單是從沈清辭拿回來的那些比起外麵都是要大的桃花,他便能已能猜出,那裏定是一處得天獨厚之地。
他在外麵好幾年,桃花見過不少,卻也都是未曾過這般大朵的桃花。
拿在手中的種子十分輕,可是不知為何,卻又是如此的重,重的有可能便是整個大周整個的民生問題,所以不但是沈清辭感覺沉重,便是連他也都是感覺到肩上的重擔,突是重了太多,多的,好似便也真的有些負擔不起了。
而第二日,沈清辭本來還說要早起的,可是卻也因為夜裏醒了一次,而後這大半夜的也都是未睡好,以至於她醒來之時,便已是日上三杆了。
怎的,這個時候了?
當是她梳洗之時,也不由的歎了一聲。
人家都說一孕傻三年,她到是沒有感覺自己有變傻之意,可是懶卻是也絕對的。
“公子呢?”她問著大香,烙衡慮一早便是醒了,而且應該也是醒的極早,早的她可能一直都是在熟睡當中,而他卻已是起身,就是人這是去了哪裏?
“公子去田裏了。”
大香正幫著沈清辭梳著頭發,雖然人笨笨的,也是蠢蠢的,可是梳頭的手藝,卻是不比白梅差,沈清辭對著鏡子裏麵照了一照,正是她要的。
簡單又是不失細致之色,恩,挺是好看的。
至於烙衡慮為何要田地那裏,沈清辭不用猜也都是知道,他要去在那裏收拾幾分地,用來種著那些種子,種那種叫做雪菜的種子。
而他們本來這一早便是起來,準備下地的,結果卻是見到了貴人了,可能之於趙家人而言,這一輩子都是不可能忘記的,便是當這位貴人出現在他們麵前之時,那一片的齊風明月,這般清絕出塵的男子,他們這一輩子也都是不可能忘記。
而這個便是京中的貴人,不要說上前,哪怕是多看一眼,都是感覺這是對於貴人的褻瀆之色。
“便是這裏?”
烙衡慮問著趙老漢,趙老漢的手心裏麵其實也都是在冒著汗的。
“爹……”
還是趙家的大兒子見老父發呆,連忙的扯了一下趙老汗的袖子,貴人都是在問事了,這時發呆,要讓貴人怪罪於他們嗎?
趙老漢這才回過了神,而他偷看了一眼貴人,見貴人沒有生氣,這才是想到貴人剛才問了什麼?
“貴……貴人,便是這裏了。”
這是這邊最好的田地,已經是施過了肥,現在就等著地再是養著一些時日,準備種一些精貴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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