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農都是在此種了許久的雪菜了,以前還都是十分精心的伺候著這些雪菜,隻是到了後來,才是發現,這種菜十分的好養活,隻要給它們澆上水,就會瘋長,若是下雨的話,連水也都是不用交了,甚至也是不用再次移苗。
就是那樣長出來的雪菜,不會長到太大,而移苗對於雪菜而言,才是最為正確的選擇。
這是國與國之間所定下來的契約,自然的雙方都是需要守約,否則,日後還有誰願意與他們再是相交,這樣的卸磨殺驢的事情,誰也不願意做。
文淵帝很大方的讓司農帶他們去雪菜地那裏,讓他們放手去學,他們想學多久就多久,想種多長時間地就種多長時間,到時他們自己收多少的種子,也都是由他們自己帶回去。
左右自己種出來的種子,也不可帶回去太多,而後不出兩年時間,也便如現在的大周一般,可以吃到新鮮的雪菜了。
兩年的時間並不長,畢竟大周也是用了兩年左右。
三國來使也是將自己國內的能工巧匠帶了過來,就是為了給大周傳播技藝而來。
不多時,第一批的紙已是出來了。
烙衡慮這一日正好拿了一刀紙回來。
他將紙放在沈清辭的麵前,“看看這紙與之前的有何區別?”
沈清辭將紙拿了過來,搓了搓,再是折了一折,最後才是放自己的鼻子底下。
有些新鮮竹子的味道,紙張也是比之從前要薄了不少,而且好似也是要白了一些。
她站了起來,拿出另一疊紙張,這些都是她用廢了的,上麵寫的都是那些香方,每日便會寫上一些,到是用了不少。
當然她現在要的,可不是上麵寫的什麼,而是紙張。
這世間,有些東西,隻有對比過後才能知道優劣。
若是單看的話,她感覺以前大周的紙張不算是太差,可是同現在她手中拿著的這一刀相比,優劣便已是出來,而且明顯的,用著肉眼便可以分辨的出來。
兩種紙放在一起,一黃一白,十分的明顯,一厚一薄,也是肉眼可見。
她雖然不會造紙,可是卻也是知道,若是紙張薄了,對於日後的書籍而言,會更輕更薄,也更易保存一些。
尤其是這種竹香氣,到是令人有些心曠神怡著。
這是北齊的製紙術,烙衡慮也是翻過了手中的這些紙,愛書之人,自然對於紙張,有著一種莫名的喜歡的與親近。
我們大周的製紙術,是幾國當中最為落後的,而北齊的最好,北齊製出來的紙,如絲般輕薄,不過,這些他們斷然不會拿出,隻是傳於我們這些基本的製紙技術。
“果真小氣,”想的還真是周道啊,人家都說教會了徒弟,便有可能餓死了師傅,所以,他們自然是不會教,而在以往之時。
他們想要找好一點的紙張,就隻能用銀子去買北齊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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