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們都是要省著用的,一小盒可以用上一月之餘,她昨日用時,還是有大半盒,可是怎麼現在隻剩下小半盒了。
莫不是她記錯了,昨日餘下來的,就是小半盒的。
她再是將盒子放了下來,也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,可是直到她第二日再是用玉容膏之時,卻又是發現,怎麼她的玉容膏又是少了如此多?
她擰緊了眉,心頭想著的,是不是有人偷用了她的玉容膏,隻是這府裏哪裏來的這般手腳不幹淨之人,偷什麼不好?就偷她的玉容膏,若說上一聲,她賞給她便是,可是這不問自拿便是偷。
府裏出了這麼一個小賊。
也是讓俊王妃直接給氣到了,偏又是抓不住那個小賊。
她何止是來了氣,甚至還是窩了一肚子的氣,她還就不相信,這個小賊還能長上翅膀跑了不成。
這一日抓不到,她就抓倆日,兩日抓不著,她便去抓五日。
這一日,俊王爺再是意氣揚發的回到自己的臥房之內,他什麼也不做的,就拿了鏡子對著自己的臉照了半天,這修了胡子,又是染了頭發之後,果真的年輕了不止十歲,遇到的朝中同僚也都是如此說的,他不由再好是摸了一把自己的臉。
以前他最痛恨的就小白臉了,可是現在卻是感覺能被叫成老白臉,那是他的本事,人到了如此的年紀,不但是人老了,就連心也都是脆了不成?
而能保有一片初心的,又何其的少?
而如今,他不但感覺自己的人變年了,便是連他的心,也都是年輕鮮活了一些,好似自己那時的歲月正起,更是有著一腔熱血。
現在這些熱血再是他的身上沸騰了起來,他越是感覺自己又是年輕了些許。
而他趁著無人,從桌上拿出朔王妃的玉容膏出來,然後挖了一大塊,給自己的老臉上麵抹著,說來這也奇怪,一抹之後,他這張老樹老皮般的臉,瞬間就感覺多了水份,皺紋少了,就連臉也都是跟著光滑了不少。
也是難怪沈定山能活的如此年輕,這玉容膏可沒有少抹吧,怕是一天都是給自己的臉上抹上一大盒,光是胡子都要抹上半盒之多。
也難怪要比別人的臉都是嫩。
而他確實就猜對了,沈定山就是一個大老粗的,也是一個武將,他才不管這東西是給哪裏抹的?不是說給臉上抹嗎,他的胡子難不成不長在臉上,而是長在其它的地方,所以這抓一把給臉上一抹,囫圇吞棗一般,反正抹了就行,而他的胡子是最沾光的。
這幾日下來,胡子到是越發的長的好了。
俊王爺自然也是十分寶貝自己的胡子,有了胡子,這才是美髯王爺,若是沒了胡子,或者胡子不好看,那麼就是一個糟老頭子。
他堂堂俊王爺,國之棟梁,又如何能當一個糟老頭子的?
他再是從裏麵挖了一些,將自己的胡子好好的抹了抹,再是順了一順,壓根就沒有想過,這盒子裏麵還有多少,而他不但要抹臉,還要抹胡子,可憐的俊王妃,自己都是舍不得多用,可是最後都是被俊王他給禍害到胡子上麵去了。
臉有多大的,還真用不了多少?可是俊王爺就是眼紅人家沈定山,那又黑又硬的大胡子,也是也感覺那樣比較有氣勢,就如張飛一般,那眼一瞪,誰也都是不敢造次,可是他又是沒有長成那樣,所以他就弄個關二爺的胡子,儒雅又有書卷之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