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性的又是披好衣服,準備去香室那裏。
她伸出手,手中也是拿著一顆夜明珠,一路從秘道走進了香室之內,安放好夜明珠之後,這裏的一切也都是跟著明亮了起來。
她走到桌前,然後坐在那裏分撿了起來,手指快速在上方移動著,也是留下了一絲的清香之意。
“誰?”她的雙手猛然的一頓,回頭之時,瞳孔卻是一個收縮。
“夫人!”外麵的謝思突是睜開了雙眼,也是打開門衝了出去。
“思思,你有事?”
謝思剛一推開門,就見沈清辭正站在桌前,也是將夜明珠拿了出來,整個香室之內的光也是跟著亮了一些。
“夫人,你無事吧?”
謝思總是感覺哪裏有些怪,而又是說不來哪裏怪異?
“恩,無事啊,”沈清辭笑了笑,微垂的眼睫根根分明,寸寸精致,“隻是不小心將燈盞碰到了。”
“那屬下先是退下了。”
謝思見沈清辭無事,這才是退了出來,而她並不知道,就在她關上門的瞬間,裏麵那個女人才是抬起臉,那雙瞳孔之內的光線,就是微微被折上了幾分。
而後她轉身,再是坐下,然後將桌上的那些香料,都是分分撿撿了起來。
清晨一早,外麵的門便是被人輕敲了一下。
“夫人,可是要醒了?”
“恩,”屋內傳來了一道輕應聲。
白梅連忙讓人送了洗漱的東西進去。
而塌上的沈清辭已是坐了起來,就是一直用手撐起了額頭。
“夫人,可是哪裏不適了?”
白梅擔心的問道,總是感覺夫人最近這些日子有些怪,好像自三位小公子被送出去之後,便有些提不起來勁。
而對此白梅又怎能不感同身受呢?
她自己就是一個當母親之人,若是有人搶走她的孩子,她不瘋了才怪,夫人可是將三位小公子都是送去了那個地方,可憐的小公子才是兩歲的稚兒,她家的小遠兩歲之時,還未斷過奶呢。
沈清辭輕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,微垂的長睫有些擋住了她的雙眼。
而後,她輕輕的搖了搖頭,“無事,隻是感覺提不起來勁。”
“夫人,要不要請大夫過來?”
白梅一聽沈清辭身體不是太舒服,心中也是有了幾分急意。
“我無事,不用請大夫了。”沈清辭自己拿過了帕子淨了下麵,而後坐在桌前,又是撐起了自己的前額。
“白梅,我最近有些累了。”
她喃喃自語著,也不知道是說給白梅聽,還是說給自己。
“累了,那夫人休息幾日便好了啊。”
白梅轉身習慣的收拾起了屋內的東西。
“是嗎?”沈清辭的聲音還是幽幽的。
“再是休息,香料也總是要做的。”
白梅拿過了一塊軟布,將桌子擦了又擦的,也是聽著沈清辭所說之話,“我就是感覺夫人太拚了,夫人做出來的那些都是夠幾家鋪子用上好幾年之久了,就連玉容膏也都是存下了不少。”
沈清辭笑了一笑,笑意當中,仍是染上了不少的疲憊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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