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可是安好?”
文淵帝撩了一下自己的衣擺,再是坐下,而後一眼不眨的盯著此時的太皇看,而他眼中的關於太皇的倒影,也是讓太皇無法忍受的閉上眼睛,喉嚨不時的滾動著,明明想要說話,奈何的卻是一個字也是說不出來,唯有他額頭上方的青筋正在不時的跳著。
“都是如此久了,皇兄怎麼還是學不會心平氣和呢。”
文淵帝接過了胡公公遞過來的茶盞,再是似笑非笑的問著太皇。
而太皇瞪著一雙眼睛,若是眼睛真的能吃人的話,那麼現在r 文淵帝,可能早就已經被他不知道吃成了何樣,怕就連骨頭也都是要被咬成了渣子。
“皇兄還是平氣一些好,”文淵帝心情極好的品著茶,再是悠然道,“這樣可以讓皇兄多活上幾年。”
文淵帝現在最是喜歡的,便是將自己所做的功績一一的講給太皇聽。
比如,他生了一位小皇子,比如,原來黃家有著一個前朝寶藏,足以抵得了大半個國庫。
而每說一次,太皇便要吐血一次,可是再吐也不可能讓太皇將自己的命給吐沒的。
一把人參喂進去,再是虛的病,再是吐的血,也都能補回來。
“皇兄可是又生氣了?”
文淵帝笑的越發好看了一些。
“對了,皇兄可是知道朕要說些什麼嗎?”
太皇裝死,不動。
不過隻要耳朵在聽就成。
“皇兄,你應該是知道此時正是大周境內洪患多發之時,父皇在世之前,每每到了此時也都日不能安,夜不能寧。”
“我們大周先祖一直也都是致力於水患之事,如今……”
文淵帝輕輕的歎了一聲。
“朕也真是無顏麵對先祖,在我大周第八代君王之後,朕才是得以將水患控製。”
“皇兄,日後大周不會再有水患發生了,”他的這一聲皇兄,叫的如此真情真切,如此兄弟深情。
“皇兄,你可是高興了?”
太皇額頭上方的青筋跳了一下,而後喉嚨又是一聲咳嗽,直接就噴了自己一臉血。
“皇兄定是近日火氣偏重了。”
文淵帝站了起來,也是按了按自己的袖子。
“胡公公,給太皇多吃一些雪菜,那菜到可降火,太皇都是要比妙妙胖了,也是要養養胃才成。”
“這般和年紀,隻會吃睡,同豬有什麼區別?”
“對了,皇兄可是知道雪菜?”
文淵帝好像都是忘記告負太皇此事了。
“這雪菜可是朔王爺與朔王妃同時種出的,可暮產千斤,一年可種兩季,冬可生長,朕可是用了雪菜換了北齊的造紙術,百楚的精鹽術,還有蒼濤的精絲術呢。”
“皇兄,這可是好東西,你可以好吃的嚐嚐才成。”
而他說完,太皇又是噴出了好幾口血。
不過現在的太皇白白胖胖的,這血氣自然也都是充足的緊,不要說吐上這麼幾口,再是吐上十幾口,他仍是血氣充足的緊。
文淵帝將太皇氣的死去活來後,現在可謂腳下生風,頭上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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