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什麼去啊?”
白梅還沒有自責完呢,怎麼謝思說走就走,這是不理她了是不是?
“我是護衛。”
謝思提醒著白梅。
“我知道啊。”
白梅怎麼可能忘記謝思是護衛,就像她大姐一樣,是夫人的貼身,女護衛。
“我失職。”
白梅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,這是失職之罪。
然後,白梅不明白她在說什麼?
“我自是要去領罰。”
身為護衛沒有護好主子,這就是她的錯。
而罰她也是必是要受。
“可你不是故意的。”
白梅連忙攔住了謝思。
“謝思,你應該知道你在說什麼,這一罰有可能便是你的半條命了。”
護衛失職之罪,可大可小,若真是罰起來,就算是不死,也都要丟掉半條命,不要給她說謝思是女人。
規矩之內,沒有男女。
身為護衛,男女相當。
謝思再是拉開白梅的手,“我知道,”她握緊自己的劍,正是因為知道,所以這罰,她才是會受。
死了是她活該,而活著算是她命大。
她大步的離開了些地,留下了一個白梅想勸又勸不動,想說又是不知道要怎麼說?
謝思跪在地上,而在她麵前,坐了一名年輕的男子,而這男子的懷中抱著一個哭的眼睛紅小臉也紅的女娃娃,而他的臉到了此時,也是無一絲的表情流瀉而出。
“來人!”烙衡慮淡著聲音道。
他垂首,摸了一下女兒的小腦袋,眸底也是無一絲的波動存在。
“拉下去打五十大板。”
那些護衛你看我的我看你的,最後還是隻能依言而行。
五十大板,五十大板啊,這可不是普通的五十大板。
不要說一個女人,哪怕是男子也都是承受不了五十大板的斷骨之疼。這是加著內力,也是泡過鹽水的板子,施刑之人,必也都是內力深厚之人,撓是你有一身好武藝,可是到了此,也都會打被打斷骨頭,送了半條命。
“謝公子處罰。”
謝思拱了下手,而後跟著護衛離開,她低下頭,也是沒有給自己的求情,情不是自己求的,而是別人給的。
哪怕這一次她真的因此而死,也隻是她謝思的瀆職之罪,也是她罪有應得。
就在這時,烙衡慮懷中果兒睜開了雙眼,然後她伸出自己的小手拉了拉烙衡慮的衣服。
“爹爹……”
“怎麼了,果兒?”
烙衡慮摸了摸女兒的小臉,“可是口渴了,還是餓了?”
果兒搖著自己的小腦袋,她回頭望了一眼已經離開的謝思,然後再是抬起自己的小腦袋。
“爹爹,不打思思姨姨好不好?”
“為什麼?”
烙衡慮小心摸著女兒的小額頭,都是哭的眼睛腫了,這小可憐的樣子,要是阿凝知道了,要有多心疼的?
“打了會疼的。”
果兒垂下睫睫,也是吸了吸自己的小鼻子,“果兒不想讓思思姨姨疼,果兒怕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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