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生的護著小郡主,莫是要那人傷到了小郡主,若是小郡主少了一根頭發,我定會拿你誓問。”
謝思的身心皆是震了一下,公子這意是?
那個夫人,是假的?
“她隻是我過來找人冒充夫人的,小郡主想娘,讓她先是當著夫人幾日,若是她安份守已的話,那最好不過,若是她有二心,你真接殺了就是。”
“屬下領命。”
謝思將自己的雙手握緊,指甲也幾乎都是要掐進自己的手心裏麵。
“公子放心,屬下定會不辱使命,好生的保護著小郡主。”
她謝思欠了小郡主一條命,是後,她的這一條命,便是小郡主的,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傷害到小郡主。
“你下去吧。”烙衡慮輕擺了一下手,而後將桌上的杯子端了起來,指腹間卻失了最後一絲溫暖。
這茶水涼了。
而他輕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,再是將杯子放在自己的唇邊,而後一飲而盡,冰冷的茶水也是順著他的喉嚨而下,那一種涼意,幾乎都是冰冷了他全身的血液。
“嘰嘰……”小狐狸跳下了桌子,然後再是順勢爬上烙衡慮的胳膊,直接就跳上了他的肩膀之上。
“年年,我們要走了。”
“嘰嘰……”
小狐狸跳了兩下,而後便是安靜的坐在他的肩頭。
沒有目地,沒有人選,也是沒有線索,他們便如海底撈針一般,而就算是海底撈針,他們也都要將沈清辭找到了為止。
至於是誰帶走了沈清辭。
無知。
“小狐狸,我們便去撈一次針吧。”
他站了起來,也是向著外麵走去。
果兒抱著一隻布老虎跑到白梅麵前。
“白姨姨,果兒的小老虎呢?”
她抬起一張小臉問著白梅。
這一張消似了沈清辭的臉,每一次見了都是令白梅心軟的緊。
“白姨姨,”果兒再是喊了一聲,果兒向來都是一個十分有禮貌的孩子,雖說一直都是被嬌養著,可是她的品性卻是十分好,這可能也便是天生的。
小小的孩子,已是知道自己可以隨心所欲的打罵別人,可是她是一個十分善良的孩子,而如此乖的她,怎麼能讓人不喜歡?
尤其這還是沈清辭的千辛萬苦才是生出來的孩子。
白梅蹲下了身子,也是與果兒的視線平行,她指了指被果兒抱在懷中的布老虎。
“這不是小老虎嗎,小郡主一直在抱著的啊。”
“這不是果兒的小老虎。”
果兒嘟起自己的小嘴。
“果兒的小老虎,洗澡澡去了。”
她伸出自己的小爪子,拽了一下白梅的袖子。
“白姨姨,你幫果兒找小老虎好不好,小老虎是娘親給果兒的。”
“這個不是,”她低下頭,也是揪著懷中布老虎。
就算再是小老虎,卻不是她的的小老虎,她就要她的那一隻。
白梅蹲了身子,對著果兒唉聲歎氣了半天,再是讓一邊的乳娘看著一點。
“奴婢這便去給小郡主去找,可是小郡主要好好的呆著,不要跑,知道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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