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前提,就是他們還要騙過門口那些護衛才成。
餘下的幾日之後,齊遠每次過來,會多帶上幾個餅子,而這些餅子,最後都是被沈清辭給存了下來,多存了幾日過後,到也都是存下了不少,而這些食物也足夠他們吃上十日左右了。
還有幾件衣服,齊遠也是弄到了手。
沈清辭將被麵撕開了一些,也是用被麵將衣服都是包了起來,捆成了包袱背在身上。
“記住我說的話沒有?”
齊遠再是問著她,此事千萬不能出有絲毫的閃事,不然對於他們而言,便是失敗,而失敗的可能性就是一具死字。
“我記住了。”
沈清辭點頭,他所說的,她都是記在心中,一個字也是沒有沒有忘記。
“那好。”齊遠拿過了那袋子食物,交到了她的手中。
“你自己小心一些,按著我的所標的那些記號走,一直向前走,直到記號消失的地方,我會盡快的過來尋你。”
“好,”沈清辭再是應了一句,她明白了。
“現在便走。”
齊遠推了一下沈清辭的肩膀。
沈清辭回頭看了他一眼,紅唇開合間,似乎是有話要講,最後卻仍是沒有說出。
“你放心,”齊遠再是輕推了一下她,“我不會有事。”
“若是……”
他的眉心再是緊起,而後又是舒展了開來,”若是三日之後,我沒有出現的話,那你便一直向前走,莫要回頭。”
沈清辭的紅唇抿至的極緊,她長吸了一口氣,而後也是蹲下身子,先是將自己身上的包增丟到了牆洞外麵,而後自己再是爬了出來。
當是外麵的風吹在她身上,這樣加著自由的空氣,就連她身上的毛孔,也都是跟著舒展了開來。
而壓在心頭上麵的那般沉重,也是散去了不少。
沈清辭將包袱綁在自己的身後,也是向前走去。
齊遠一路之上都是留下了路記,有時,是樹上掛著的布條,有時卻是用石頭在地上擺著的路標。
這是他用了好幾日的時間,探出來的最是安全的一條路。
因為他們兩人的腳程不同,所以齊遠讓她先走,而他後到,盡量的,也是多給她爭取一些時間,也是多趕上一些路,否則,若是齊遠一直未出現的話,外麵的那些護衛不可能察覺不了,而他們出逃的事情,想來很快的,也會被人發現。
而現在她先走三日,便是等於她先是逃了三日,到時鳳倫王想要找到他們也不是那般容易之事。
這也是齊遠所能想到,最好,也最是安全的方法。
再說沈清辭一都是沿著路標而走,她不會武,隻能靠著自己的雙腿去走。
突然的,砰的一聲,她連人帶包袱的也是摔在了地上,她再是站起來,摸著自己摔疼了的膝蓋,然後再是拍拍衣服上麵的土,沒有停的繼續走著。
山中的路十分的不好走,幸虧她不是那種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的女人,她一個人都是在雪山裏麵生活了幾個月,也沒有少走路。
可是山路之上,她仍然會摔膠,三步一小摔,十步一大摔的,她不知道摔了多少的跟頭,又是將自己身上摔出了多少的傷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