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不由的,也都是落在沈清辭的胳膊上方,就是什麼也看不出來。
沈清辭坐了下來,從包袱裏麵拿出了一個饅頭交給了齊遠。
他們正在逃命,什麼烤著,煮著,也便不用了。隻要可以吃飽肚子,便已是他們的好命與好運了。
有些事,沈清辭不說,而齊遠也不問。
隻是那似是夢中的場景,到是令齊遠有些不知了,自己到底真的是在做夢,還是曾今,他經曆過這一切。
“我見到以前的你了。”
他突然開口,也是讓沈清辭莫名的回望著他。
以前的她,以前的什麼她,莫不是齊遠想起上輩子的她了?
齊遠咬了一口饅頭,“你以前也是長的這樣,”他突是一笑,再是說道,“臉比現在還圓一些,應該住在一個木屋裏麵,我頭疼,你也是讓我咬著你的胳膊,你說你的胳膊有什麼好咬的,莫不成我是餓了不成,非是要吃肉?”
沈清辭再是收回自己的視線,不想回答。
而齊遠所說的,本就是發生過的事,隻是那時他不是叫齊遠,而叫白錦。
吃完了東西,兩人也是要盡快的離開,外麵的天已是亮了些許,不知道鳳倫王府的人是不是已經發現他們不見了,而在他們發現之前,他們也要盡快的趕路,也是要盡快的找到回大周的路。
他們本就是將沈清辭給偷來的,所以定然也不會大肆的尋找,而隻要他們到了大周的城門口,自然就可以平安的離開了此地。
“再是堅持一下,”是的,再是堅持,不管如何,他們也都是要從此地離開。
齊遠將包袱都是背在了身上,還有那一袋子他們存下來的糧食。
“我們走,”齊遠對著身後的沈清辭說了一句,“跟緊我。”
沈清辭也是跟上,所有的東西都是被齊遠背在身上,而她隻要跟著走便成,不久之後,他們就已經離開此地,當然齊遠順手也是將他們兩人,在這裏留下來的痕跡一並都是抹去了。
這個人的心思一直都是沒有簡單過,老謀深算的也不差從前。
他會將威脅他們一切人或者物,都是抹殺在前麵。
當初他差一些,都是讓太周的皇帝換了人做,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這人以前可都是讓人恨的咬牙切齒的,可是不得不說,若不是身為敵人,他其實到也沒有那般的討厭。
兩人再是走了半日,便是找了一個地方休息了起來。
齊遠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好似並沒有那般難受了,到也是怪,他自言自語說著,卻是不知,在一邊的沈清辭也是將他的話都是聽到了耳中,齊遠自己並無多少的感覺,可是在沈清辭看來,已是可以明顯的發現,他泛紫的嘴唇已經開始脫去了那些紫色,慢慢變的正常了一些。
看來真是有用的,沈清辭也是鬆了一口氣。
若是真有用的話,那麼她再是多賣兩次血吧,其實她也不知道幾次能好,可是單從齊遠的唇色,應該也能猜出來,隻要他能恢複到以往的唇色,自然也會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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