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辭蹲下了身子,也是摸了摸小寶的小腦袋。
“姑姑肚肚餓了嗎?”
小寶的眼睛咕嚕轉著,因為他聽到沈清辭的肚子正在咕嚕叫著,他若是肚子餓了的話,肚子也是會叫的,叫的越厲害,他就會餓的越狠。
沈清辭再是捏了捏小寶的小臉,不管其它人怎麼樣,小寶就是小寶。
沈清辭再是轉過身,繼續給灶裏加著柴火,鍋裏麵的野菜也都是要煮熟了的。
小寶歪了一下腦袋,而後也是想到了什麼,轉過身就跑,而沈清辭這一回頭,就發現他已經跑的不見了人影。
她搖搖頭,將鍋裏煮好的野菜撈在了碗裏,也是沒有什麼調料,不過也是虧本來就不算是難吃,所以哪怕是沒有鹽,沒有調料,也不算是難以下咽。
就在她吃著野菜之時,一隻小手伸了過來,而小手裏麵,也是拿了一個很大的白麵饅頭。
“姑姑餓,吃。”
小寶用自己的兩隻小手,才是可以抱起比起的他的臉都是要大的饅頭。
沈清辭突是感覺自己心一暖,她抬起手摸了摸小寶的小腦袋,再是拿起了饅頭,一口一口的咬了起來。
“小寶!”
外麵的王嬸又是在找小寶了。
小寶的身體一個哆嗦,也是站了起來,就跑著找五嬸去了。
當是小寶從廚房裏麵跑出來之時,五嬸的臉色一下子就變的不好了,這該死的啞巴,竟教唆她孫子偷東西。
而她似乎是忘記了,她嘴裏所說的啞巴是什麼意思?
既是啞巴,又怎麼可能說得了話,而不能說話,怎麼又可能教唆別人去偷什麼東西?
五嬸此時的心裏也是越加的厭惡著沈清辭,而隻要有這麼一個人在,那麼遲早有一日,她會成為他們家的禍害,而這個人必須要趕走才成。
是夜,沈清辭就坐在了幾堆柴火當中,而這些柴火也是替她將那些冷風都是擋了起來,所以也沒有感覺有多冷的。
而此時萬物沉靜,便是連天邊的星子也都跟著暗淡了很多,沈清辭坐了起來,而後她拿過了一根木頭,也是站了起來。
再時走到了五叔家的地窖處,五叔家的地窖本就是挖在柴房這裏的,所以再是進進出出的也都是吵不到睡的人。
她可以在此聽到的五嬸打著呼的聲音,雷大的,怎可能聽不清楚?
她將地上壓著的東西搬到了一邊,而後進到了地窖裏麵,從裏麵抱出了一袋糧食,她知道自己可能會提早離開這裏,在她沒有辦法回家之時,便會被五嬸掃地出門,這裏唯一可以為她說話的五叔,也不知道被五嬸支到了哪裏去了,而不管去哪裏,沈清辭知知道,五嬸在沒有將她趕出家門之時,是不可能讓五叔回來的,至於到時要怎麼說她的事,五嬸的一張嘴,足可以將黑的說成白的,白的說成黑的。
而她自然不會坐以待斃,就算被趕出去又如何,她照樣可以活的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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