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方,南方。
沈清辭到是能夠認出南方的,葉子最為繁密的便是南方了。
還好,她與烙衡慮學過這些,而且也是認的相當準確。
天色也是漸漸的暗了下來,這一夜,她就躲在一塊石頭那裏,又累又餓,又是不敢生火,就怕會被別人找到。
而唯一可以讓她不於害怕的,可能也便是她腰間掛著的荷包了,其實就連她,都是不知道自己如何過了這一夜,似乎她一夜都是未睡,也似乎她是睡著了,就這般醒醒睡睡間,天已經是大亮了。
她早早的便起來,在葉子上收集著露水,收一些喝上一些,到也是沒有那般的渴了。
而她還在地上找到了一些能吃的野菜,也是不管生不生,熟不熟的,就給自己的嘴裏塞著。
這些自然是可以吃的,當然這些也是吃不死人的,隻是沒有煮熟的味道好罷了。
微微的哄飽了肚子之後,她這繼續的向著前方走去,也是找著那個體修留下來的東西。
其實她不知道這些東西在哪裏,隻是知道,隻要找到了東西,那麼也就等於找到了那些活路。
隻是活路,活路又是在哪裏?
又是走了大半日的路,這生鐵的味道也是比剛才要淺了很多,她敢肯定,她所走的路是沒有錯的,是向南而走。
她再是給嘴裏塞了一些野菜,她再是給自己找了一塊石頭靠了起來,也是休息著自己都像是灌了鉛的雙腿。
直到她的眼睛好像是閃過了什麼?
這個……
她連忙的站了起來,也是向前走去,結果就在一堆山石之中,看到了一個很奇怪的標記,是刻在一塊石頭之上,一個說不出來的記號,可是這個她是認識的,因為她在那個清瘦男人的腳上麵見過這樣的記號,她以前不知道這些都是一些什麼東西,可是現在看來,這些似乎是那個族裏族徽之類的東西。
那人說,他留了東西在外麵,讓那個清瘦男人找記號,那個記號是不是就是這個,記號要真的如此,東西又是在哪裏?
她連忙的四下找著,可是,卻是始終都是沒有找到東西。
而她有種空有寶山在,卻是無從下爪的無力感。
算了,她站了起來,也是準備離開這裏,可能不是她的東西,也是輪不到她來取用吧?結果就在她走了幾步之後,卻突然又是回過了頭。
而後她再是折了回來,歪頭看著那塊刻著記號的石頭。
她走過去,雙手也是放在石頭之上,想要將石頭抱起來。
就是,這石頭相當的重,這本就是不給她搬的,若是內家之人,便能輕易抬起,而非是她,隻能拚盡了自己的吃奶的力氣,才是堪堪的將石頭給抬了起來。
當是上麵的那一塊石頭被搬開了之後,她就看到下方果然是放著東西,那是一個油紙包,她甩了一下自己的麻木的手,這才是將油紙包拿了出來。
到是挺大挺重的。
她將油紙包放在了地上,而後打開,當是那層油紙包打開了之後,裏麵放著的東西,也都是露在了她的眼前。
有一件衣服,一把匕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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