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車夫再是抽了馬一鞭子。
“小娘子,咱們馬上就要到了開河地界了。”
“開河?”沈清辭大概隻是在一本遊記裏麵見過開河這個名子,好像遊記裏麵,並沒有記太多的地錄,而據她所知,之所以及這個地方,也就隻是因為開河離長臨很近,可以說,長臨的雪山是在此地的,兩地分南北而臨,北為長臨,而南就是開河。
提及雪山,沈清辭就想到了銀子,好多的銀子,不過,雪上上真正的寶貝,其實都是被她給挖空了,都是年年那隻小狐狸找到的。
那是一尋寶狐,對於這種東西有著天生的感應。
如果它在的話,就不怕沒有銀子花了,這樣的話,哪怕是沒有銀子,讓它給找上一找,說不定就能挖個百年的人參出來,千年先是不提,百年的話,也足夠賣到幾百兩銀子了。
不過現在的沈清辭辭對於銀子到也是沒有那般的刻意了,她身上的銀子,夠給她回家用了。
她現在一心就隻是想要回家,而非是賺什麼銀子。
而長臨,長臨,想起長臨,她就會想起,長臨不是正好在就在那裏,如果可以找到莫離的話。
“老伯,那我們現在到長臨還有多久?”
她再是問著車夫。
“小娘子要去長臨嗎?”
車夫一邊走,一連也是輕輕的揮著馬鞭子,馬蹄不時的踩在地上,馬車裏麵的顛簸,也不算是太重。
“是想去,”如果不是車夫提起開河兩個字,沈清辭可能還是想不起長臨,就更是想不起來,還有莫離在長臨的。
“小娘子還是不要去的好,”車夫也是勸著沈清辭。
“為什麼?”沈清辭不明白,“開河與長臨不是同在雪山腳下,那麼與長臨,應該是十分近的才對,為何不能去?”
“因為要過一座雪山。”
車夫解釋著,“那雪山,可不是一輛馬車能夠過去的,而且雪山先是不提,那裏附近一代向來都是有流寇存在,而開河與長臨雖是相對,可是說來隻是離的近,如果不能穿過那一座大雪山的話,那麼光是繞路走官道的話,少說都要走到兩月之多,都是此地與半個京城的路了。”
“小娘子如果真的想去長臨的話,我們可以改道而走。”
“兩個月?”沈清辭在自己的心裏算著,這兩個月好像真是不能走的,兩個月之後,就是這長臨雪季了,她自己就在長臨呆過,可以說長臨那個地方,冬日十分久,可能都是要好幾月的時間,那是無法出城的。
而現在說來,其實真不是去長臨最好的時候
“我們繼續往京城去吧。”
想來想去間,最後沈清辭還是決定先回京城,而在路上走的時間越長,就越是心中不平也是不安。
這一條路怎生的如此長的,也是如此的不好走來著。
“好。”
老車夫再是駕起了馬車,雖說,人是老了一些,可是這駕馬車卻也是一個好手的,這一幅風燭殘年的樣子,也不知道是多少的時日風吹日曬而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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