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辭此時並沒有動,而是貓在了一處草叢當中,也是摒住了自己的呼吸,她曾今也是逃過鳳倫王府連續一月的追捕,那個時候,她就是這麼活過來的。
齊遠教過她要怎麼躲開這些人,他說,有內家功夫的人,耳力都是超於常人,所以隻要有一個風吹草動,他們都是可以聽到。
而越是在此時,就越是不能動,你要安靜到了一定程度,那些人就無法發現,也會像大海撈針一樣,找不到你的所在之處。
她也就是靠著這一句話,才是逃出了鳳倫王的追捕,所以也才是活到了現在,還是在鳳倫王的眼皮子底下,逃出了蒼濤。
所以這些流寇,她也應該可以避過。
而那些人也都是追著馬車方向而去。
沈清辭的眼中透出了一些不忍。
“謝謝……”
她的紅唇輕合,最後能說出的,也隻有這兩個字,她用力的抓住一把野草,也是將自己的手指關節,幾乎都是握到了變形,
她似乎可以感覺到,自己身邊有人走了過去,那種腳步之聲,且沉且穩,且輕且重。
這些都是習武之人,所特有的步調,而不管這些人是好還是壞,都不是她能打過的,她的手不由的摸著自己的荷包,而突的,她的瞳孔卻是縮了一縮。
她的荷包,她的荷包哪裏去了?那裏有迷香珠的,如果沒有迷香珠,她感覺自己就像案板上麵的一塊肉,隨時都會讓人給切了吃。
她仍是趴在這裏沒有動過,雖然她感覺不到別人的氣息,可是,卻是能聞到這裏似乎還有有著人在。
她就連大內的頂尖高手都是可以感覺到,就更不用說其它。。
此時她的精神高度的緊張,可是相反的,呼吸聲卻是跟著慢了一些,這就是她在躲避鳳倫王府的人之時,習慣以來的戒備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直到那道若有似無的氣息完全消失了之後,沈清辭這才從那堆草叢裏麵站了起來,她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雜草,而後也是向著身後走去,也想要找回自己的荷包,也不知道當初荷包掉在那裏了?不過應該是不遠的才對,她在馬車裏,還是帶著的,應該就是在下馬車之時,掉在了那裏才對。
借著此時不是太亮的光,她開始找了起來,隻是找了許久她都是沒有找到荷包,不由的,她的心裏也是有了一些煩亂。
她習慣給身上掛上荷包,而荷包之於她而言,就是一種底氣,而有了荷包的他,就不懼任何人,任何獸。
而現在荷包沒有了,所以她的心裏有了一些急,也是想著,如果還是找不到的話,那麼她就真的要想些辦法,再是做出幾粒迷香珠才行。
可是她現在是逃命,真的有時間去做嗎?
就在她準備要走之時,腳底下卻是踩到了什麼,她連忙移開了腳,也是趁著頭上的那些光亮,看到了一個舊的荷包躺在地上。
她的荷包!
沈清辭連忙蹲下身子,將地上的荷包撿了起來,也是拍了一下拍上麵的土,就是在她將荷包打開之時,真的感覺自己的心都是要碎成了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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