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小東西,也是跟著他們走南闖北的,吃了不少的苦,自然的烙衡慮會偏疼它一些。
他與沈清辭辭從來都是將它與妙妙當成了親人的,妙妙呆在皇宮裏麵,當貓祖宗去了,隻有這一隻,跟著他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家?
而此時,大街之上,有一處已是被人圍了起來。
“唉,造孽啊……”
“是啊,這麼大的年紀了,都是能下得了手。”
“聽說,還好身上有些銀子,那些人可能也是看在銀子的份上,所以才是網開了一麵,不然的話,這指不定早就被人給打死了。”
“那些害人精,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還我們一個太平?”
這一句一句的,聲音不大,可是之於習武之人而言,卻仍是聽的十分清楚。
“長青,你去看看發生了何事?”
烙衡慮端起桌上的茶杯,也是放在小狐狸的麵前,小狐狸將自己的小尖嘴伸進了茶杯裏麵,沒有一會就將杯子裏麵的水給喝光了,它再是縮在主人的懷中,小爪子抓起了主人的衣服,性子就跟個幼童一般。
雪狐天性聰穎,也極有靈性,再是加上數十年不變的體型,遠比一般狐狸聰明的很多,哪怕是喝過了東陵秘藥的妙妙,跟它還是有著本質上麵的區別。
可以說,十個妙妙,可能都是比不了這麼一隻小狐狸的聰明勁。
長青向烙衡慮拱了一下手,就連忙的走了過去,他撥開了人群,才是看到了躺在路上那個身形枯瘦的老人,老人好像挨了不少打,身上都是傷,這嘴裏還在向外吐著血。
看這樣子,八成也是活不了幾天了。
而四周的人還在不時的唏噓著。
“我能請問一下,這裏發生了什麼事嗎?
長青連忙拉住一個人就問了起來。”
“你是外地來的吧?”
這人一見長青的樣子就知道了。
“能看出來啊?”
長青還以為自己是不是衣服穿錯了,可是這還是大周境內,大周對於衣服的要求並沒有那麼高,而且大周隸屬中原,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周人士,可是沒有半點像是番邦那邊之人。
“不是看出來的,”那人歎了一聲,“你能問出這得問題來,就知道是從外地來的,我們開河這裏哪個人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?”
“那人是怎麼一回事?”長青指了指前麵地上半死不活的人,這是誰將人打成這樣的,怎麼的官府就沒有人管呢?
當大周的律法都是不存在的嗎?
這難不成就不是大周的天下嗎?
“唉……”
那人又是歎了一聲
“還不就是山中的那些流寇,他們都是占據了咱們這裏雪山幾十年了,時不時就要出來禍害人。”
“也不知道他們害了多少條人命,毀了多少良家婦女,這還好是個老的,也是拿財買了條命,現在還餘下了半條命,這要是換成了別人,八成都是連骨頭渣子也不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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