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那一位果真的,就是人血想要做香料的,就是可惜了一直的都是失敗……
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順勢而行,也都是存於了道中,就連香料也都是相同,心是最好的香,好聞的香,必然就是幹淨的,脫俗的。
你把血加進香裏,這做出來的到底是香味,還是血腥味,要是被人知道了,這麼惡心的香料是誰買?
人家那一位婁家女,是怎麼做出香料的,她不知道,可是卻絕不會將人血倒進了香料裏,這是有違天合的。
就算用血,她應該也是用自己的血,而非是用別人的血。
就是這婁家女,怎麼會這麼耳熟來著?
她好像在哪裏聽過?
不行,她連忙搖了搖頭,腦後再是傳來了一種不是太舒服的疼痛感,她的疼皆因她想要強行想起一些東西,隻要不碰不想,就不會有事。
她也真的想要找回自己的那些記憶,也是想要找回從前的自己,可卻不是現在,一個弄不好,她還沒有想起什麼,可能都已經被這些人給生吞活剝了。
她再是低下頭,也是砸著裏麵的東西,砸碎,再是砸成粉。
而現在不提什麼,她們三個人最起碼,那是安全的,也可以留下了這一條命了。
留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,隻要留都會這一條命,遲早有一天,她會出去,也會找回自己以前的那些記憶,更是可以找回自己。
那幾個婆子離開後,他們還是重複做著這些事情。
在這個洞裏的人不算是太小,足有二十幾人之多,也大多都是分工合作,至於那一位胡師傅,好像也是一位香師,他身後的架子上已是放了不少的瓶瓶罐罐。
這裏麵裝的就是香料吧。
這時小黃已經停了下來,將自己搗碎的東西倒了出來,那些也都豐成了粉沫,也是可以用了。
小青也是將自己的倒了出來,她所做的也是相同的事情。
紫蘇葉。
不過處理的方式不對,這個應該是過錯水了,而且還是井水,三更之前所取的井水,沉到了第二天之時,再用。
她不動聲色將粉沫倒好,再是拿出了另外的一份。
好像她也是會做香料的,而且還是做的十分的熟練,似乎比起那一位胡師傅都是要強,她以前隻是知道自己的嗅覺十分的好,可是現在看來,似乎有些東西,與嗅覺是無關的。
她可以分析出很多的香料出來,好像也是會做香料,她連忙將自己的手放腿上,而後也是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。
這樣的疼痛,也是讓她的思想跟著清明了起來。
什麼能做,什麼不能做,什麼能想,什麼又是不能想,她心裏十分的清楚。
在這裏,越是出眾,就越是死的快,還會死的又慘又快,她又不是嫌自己的命提到的太長了。
至於為什麼她會做香料,說實話,她不知道。
說不定那個婁家女就是她呢?
而她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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