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衡慮試探性的問著,相處一年左右,若問他同誰說的最多,不是長青,也不是長更,更不是長意與長雨,而是年年這隻小狐狸。
小狐狸這一年間也是漸通了人性。
而剛才的那個動作,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。
這意思是在說阿凝吧,因為也隻有阿凝才會拿著小狐狸的尾巴當成圍脖在用,小狐狸也隻給阿凝當圍脖。
餘下的任何一個人,都是沒有這般的殊榮,可以有一個活著雪狐圍脖的。
“是她嗎?”
烙衡慮再是問了一句,一年的時間,整整一年時間,他們走過太多的地方,跟著這隻狐狸,沒日沒夜,也是天南海北的找,總是感覺可能要找到了,可是在下一瞬之時,卻又是竹籃打水,一場空。
這一次,會不會又是如之前那一般。
小狐狸跳到了他的肩膀之上,一條大尾巴也是搖來搖去,不時抓著烙衡慮的頭發,又是跳到桌子之上,又跳又跺,又叫又喊的。
而後它跑了出去,也是站在前方的路中間,再是對著馬車叫了一聲,向前跑了起來。
“跟上!”烙衡慮吩咐著外麵的長青。
長青卻不由的再是一陣頭疼。
這隻小狐狸從來來沒有帶對過路,八成又是一次無功而返。
可是公子的吩咐他又不能不聽。
“公子,我們先不回府裏?”
長青剛是要揮鞭子之時,不由的再是再問了一句,他們都有一年未回去過了。
公子就不想小郡主嗎?他們離開之時,小郡主才是兩歲多一些,現在都是三歲了,都是一年沒有見到爹了。
“先跟上。”烙衡慮輕斂起自己的眼睛。
朔王府跑不了,可是人卻可能會跑,差之毫厘,失之千裏,他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找到她的機會。
哪怕那樣的機會,如此的渺茫。
“好了,繼續睡吧,”沈清辭拍著女兒小小的肩膀,小姑娘剛起來喝了一些水,現在又是睡了。
“恩,多睡吧,這樣就能長的快上一些。”
其實時間還是過的如此快,想想他們才是生出來之時,還是小小一點,可是如今已是長的這般大了。
還好那三個孩子還是在四休學院之內,而她也從來都沒有如此的慶幸,當初烙衡慮狠下了心,將他們三人都是送到了學院之內,否則,如今果兒的所經曆的這一切,可能也會落在他們的身上
有些事情,一個人承受便好,有些事,一個人遇到也就行了。
隻是辛苦了果兒,明明是金枝玉葉,卻還是要和娘一起,受著這樣的罪?
會好的,一會都會好的。
沈清辭摸了摸女兒睡的紅撲撲的小臉,都說大難不死,必有後福,她的果兒,晶後一定會平平安安,健康長壽的,對不對?
“嘰嘰……”
外麵的窗戶再是出現了一陣響動聲,沈清辭走了過去,一隻小白狐狸便跳到了她的懷中,一條蓬鬆的大尾巴甩來甩去的。
沈清辭單手將她抱了起來。
“看來是我錯怪你了,原來你還有有些小良心的。”
她捏捏小狐狸的小尖嘴,小狐狸蹲在她的手中,大尾巴還是在甩著,一雙圓溜溜的眼珠子不時在盯著她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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