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對的起百姓,才能不負祖宗打下來的天下。
其它大臣你看我,我看你的,卻都是無人答話,似乎這大周的殿堂之上,現如今都是一麵傾倒,以前先帝在時,還都是自私自利,隻顧自己,可是現在好潛望鏡這風向都是變了。
“我衛國公府願出一份。”
沈定山上前了一步,不過就隻是出一幅薄棺,一口薄棺才是多少銀子,他少是次酒就行,隻要有他活著的一日,這好事必然做一日。
“我俊王府也是願出一份。”
俊王爺自然是當仁不讓,他們本是姻親,其實出一份矣足,可是偏生的每一戶都是出了,可也沒有感覺哪裏不情願的?
“不用了。”
烙衡慮轉過身,他這一次他又不過來讓他們捐銀而來,本身他是想要朝廷國庫而出,最後還是感覺應是由一品香而出。
“此事,我朔王府來辦就可以了。”
文淵帝點頭,“可行,此事全由朔王府與朝廷並同承擔。”
“那也都是我大周子民,都是我大周百姓,生前顧不得他們什麼,隻是希望生後可以讓他們入土為安。”
烙衡慮向著文淵帝輕點了一下頭,而此事也便如此定了。
等到下朝了之後,沈定山專程等著烙衡慮,這臉拉的長的,就像烙衡慮在他的老臉上麵抓了一爪子一樣,怎麼,這是看不起他們衛國公府的嗎?
沈定山白著烙衡慮,這是要烙衡慮給他一個解釋的,如果解釋不清楚,那麼抱歉,他沈定山的拳頭可是會揍人的,他再是王爺能怎麼樣,還得叫他一聲爹。
“嶽父大人先別急。”
烙衡慮對著的沈定山先行了一禮,“這是我與阿凝兩人商量的結果。”
而一聽沈清辭的名子,沈定山這氣一下子也就是煙消雲散了。
“你們可是夠?”
沈定山就是擔心這兩個打腫臉充了胖子,世人皆知一品香賺銀子,可是一品香的銀子卻不是沈清辭一人在賺,而是他們幾家分的。
一品香是賺銀子,可是奈不成的,沈清辭這是個散財童子啊,這一年到頭貼補出去的不知道多少?
他還不是可憐自己的那三個孫兒,還有他的小果兒了,難不成,這以後要他的小果兒連塊肉也都是吃不到嘴裏去嗎?
烙衡慮知道沈定山這是在擔心什麼了?
“嶽父放心,我們夠的,朝廷那裏也會有出手,若是不行,阿凝會再是多開一家一品香,這樣賺的銀子就足夠了。”
沈定山聽著,真是心疼自己的女兒啊,怎麼在別人家中,男子才是養家賺銀,女人在府上貌美如花,可是到了他家阿凝那裏,卻是成了她在賺銀子,養了幾個家。
他家那個女兒有多麼不容易的,誰又知道?
而現在想來,那孩子已經是打定了主意,也是沒有想過讓他們出一份,當然也是沒有想過讓別人去出。
心懷天下,心有民生。
這世間又有幾人能有如此的胸懷,就連男子尚且也是難以做到,卻是讓一個小女子做到了。
這又要有多少的男子為之暗然顏色的。
“夫人。”
白梅在外麵等著,“小俊王妃過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