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喻哥兒先是回去看望祖母去了。”
宇文謹笑道,“他說他想祖母了。”
“可是犯什麼錯事?”
沈清容就知道,那孩子八成闖了什麼禍事了,這是找祖母當靠山去了。
知子可是莫若母的。
自己生的孩子,她自己怎可能不知。
“他與別人打了一架。”
“恩?”沈清容挑眉,“怎麼的,將人打壞了?”
沈清容就不擔心自己的兒子會將別人打成什麼,先打了再說。
“不是,”宇文謹摸了摸鼻子,“他被別人給打了。”
沈清容按了按額頭,這般丟人的事情,比打了人家還要嚴重,他若是將人打壞了,大不了她拎著去道歉,到時他外祖再是提著大刀幫他找回場子。
反正自小到大,他外祖就這麼疼孫兒了的。
有他沈定山血脈的孩子,怎麼可能被人打的?
這下被人給揍了,不但祖父要打,可能到了沈定山那裏,還要再挨一頓,過幾日讓他跟外祖父學武去吧。
“連個架都是不會打,百無一用是書生!”沈清容整張臉都是陰了下來,她最討厭的就是書生,她氣呼呼的坐上了馬車,現在心情很不好。
“冬姨……”宇文謹見沈清容不在了,這才是小聲的問起了聽冬,有件事,他一直都是不甚清楚,當然也是不太敢問,正巧的聽冬也是在此,他就想要問一下。
“大公子請講。”
聽冬笑道,她跟了沈清容這麼久了,忠心耿耿,兢兢業業的,也是沈清容身邊最是得力之人,當然也是最無二心之人,這般的人,沈清容自然不會虧待他們,當然跟在沈清容身邊久了,自然的,也都是知道一些事情的。
別人知道的,他們知道,別人不知道的,她也是知道。
“就是……”
宇文謹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,這才是問道。
“我母親為何這般討厭書生的?”
其實他們兄弟十人還好,就隻有二弟偏不愛武,愛文風,可是母親卻是極不喜的,母親最疼就是家裏的小七,小七長相漂亮,可是性子卻是十分暴躁,小小年紀的,這性子就跟外祖簡直一模一樣,明明男生女相,就有一幅愛挑事的性子,上一次不過就是有人說他長的好看,跟個姑娘一樣,那孩子直接就將人給打了,還坐在人家身上,把人家揍的他娘都是認不出來。
可就是如此,卻是得了家裏所有人的誇獎,但是他二弟那性子,喜歡同人講道理,從不動手,當然這動手也是動不過。
可是這也不意外著,二弟就是文弱書生吧,為何母親見一次就怨一次,總說是她將二弟生的太文弱了一些,而他結實一些。
可是他們明明就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,不管是胖瘦高矮,皆也都是相同,怎麼能看出來二弟文弱來著?
莫不成就是因為二弟,那性子也是跟著緩上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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