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直到後來才是知道,原來這種毛毛的感覺,就叫做頭皮發麻。
不久之後,大香終於是跑了回來,果然的,她的手中已經拿了一根粗木棍,就像沈清辭要求的那樣。
不長不短,不粗不細,正適合他們用來砸人。
沈清辭向一邊的退了一步。
大香握著手中的木棍。
她的手在發抖,她的頭上在流汗,她還想要掉眼淚。
她向沈清辭搖頭。
她可不可以不做?
她能不能不砸?
哪有這樣的夫人,她這到底是要想要別人的命,還是要她的命?
結果沈清辭卻是用眼白翻了一下她。
大香挎著臉,就知道她這砸得砸,不砸也是得砸。
“夫人……”
大香還是想要垂死掙紮一下。
她能不能不做,可不可以換個人啊?
“你不砸,就走!”
沈清辭淡淡的再是撇了大香一眼,就這兩種選擇。
大香用力的咬了一下牙,夫人的意思是,如果不砸,她就要滾蛋是不是,還要帶著她娘還有弟妹一起滾蛋。
那可不行。
大香將自己的牙咬的緊緊的,也是將前方的那顆腦袋當成了石頭。
“那個……”
沈清辭這想了想,這方法好像有冒險來著,他們要不要再是重新考慮一下,隻是她的話沒有說出來之時,就聽到砰的一聲。
然後,然後就沒有然後了……
太醫站了起來,然後向烙衡慮行了一禮,“王爺請放心,墨神醫已無大事。”
“那他……”
長青指了指了墨飛的腦袋。
“不會比以前更傻吧?”
“再傻也就是那般了。”
太醫其實說話還是挺委婉的,其實他的意思是,現在的墨飛已經是夠傻了,再是傻子一些又有什麼關係?
不過真的不能再是砸他的腦袋了,這都是腫的跟個球一樣,再是腫下去,豬的腦袋都沒有他的頭大。
長青連忙點頭,也是將太醫送了出去。
“好生看著一點。”
烙衡慮對著一邊的小廝吩咐道。
“多是給灌些藥。”
“是。”
小廝忙著恭身行禮,烙衡慮這才是走了出去,他這一出去,就見樹那裏多了一些人。
“出來吧。”
他簡直上是無奈的頭疼。
而樹後也是走出來了一個人,不是沈清辭這個罪魁禍首又是誰?
烙衡慮走了過去,也是站在沈清辭麵前。
“阿凝,這主意是誰出的?”
沈清辭指指自己。
她出的。
烙衡慮無奈的輕歎了一聲,“阿凝,今後不要再是砸了,再是砸下去,你就要將他的給砸成豬頭了。”
沈清辭用力的點一下頭。
她其實也沒有想過要砸,她就隻是想要試一下,其實最後還是後悔了,誰知道,大香的手太快,這一棍子也就是跟著輪了下去,不得不說,砸的太過狠了。
真的,這女人要是狠起來了,也就沒有男人什麼事情了。
尤其那個鳳倫王,她的狠她可是沒有忘記過。
走吧,烙衡慮拉住沈清辭的手,真不敢讓她再是呆在此地,免的墨飛那顆腦袋再被砸上一下。
那間屋子之內,也是不時燃著一絲絲的安息香,也是令人不由的,跟著昏昏欲睡了起來,一品香的安息香,極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