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。
沈清辭再是將手中的黑球放在幾人的麵前。
“這個東西,現在也不過就是普通的球球而已,你都是可以拿它當成蹴鞠玩的。”
而她不說還好,這一說,那幾人直接兩眼一翻,暈了過去。
沈清辭用腳尖踢了踢幾人,“真是膽小如鼠。”
而她將手中的大黑球球塞在火器之內,而後也是拍了一下手,當烙衡慮過來之時,她已是做完了這一切。
“咦,你們來了?”
沈清辭一回頭,便是看到了烙衡慮回來了,同時還有身著便裝的文淵帝,而文淵帝的一張臉也都是急到了通紅,就連走路也都是帶有幾分的急切,其實現在他何止是急切,他幾乎都是被震驚的,完的沒有了帝王禮儀,甚至雙腿一軟,已經跪在了地上,哪怕是如今,不要看他箭步如飛,其實他的雙腿還是在發軟。
烙衡慮走了過來,也是站在沈清辭的麵前。
“你在這裏做什麼?”他微緊著眉頭,沈清辭剛才的樣子,明顯的,這可是背著他做著什麼事情的。
怎麼的,她閑且無事,可是胡來了?
“看它啊。”
沈清辭指了指放在那裏的火器,這一個火器,足可以抵得了十台八牛弩。
“這就是火器?”
文淵帝其實也隻聽說過這東西,據說可以以以敵得了千軍萬馬,一出即可奪取千萬人的性命。
莫非,就是這個?
“就是它。”
沈清辭抱了抱自己的胳膊,是長的有些醜,看起來就像是一塊鐵疙瘩,雖說這與圖紙上麵做出來的一般無二。
可就是因為少了一些圓潤的美感,所以才是讓沈清辭感覺有些不太討喜。
她喜歡清亮的東西,也是喜歡漂亮的東西,正如,她喜歡自己的臉一樣。
這般的厚重又是難看的,被烙衡慮造出來之時,她真的是萬般嫌棄,尤其這還是她費盡了千辛萬苦,從上一世惦記到這一世的東西。
可就這麼一大陀的鐵疙瘩,不奇怪嗎?
文淵帝走了過來,也是圍著火器轉了起來,可也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同的?而且他也沒有見精鐵與普通鐵的區別,自然也是沒有沈清辭當時第一眼見到精鐵之時的激動,所以到了現在,他也隻有一種吃驚,卻遠沒有到震驚當中。
自然的,也是是對於眼前的這塊鐵疙瘩,保持了一種不信的心思。
沈清辭可是看出來文淵帝眼中的不信,還有對於此物的嫌棄。
嫌棄?
沈清辭抬起臉,對於文淵帝的嫌棄十分不喜。
這東西可是她九死一生帶回來的,是她當了一個兔子一路吃草帶回來的,也是烙衡慮不眠不休做出來的。
別人憑什麼嫌棄?
好啊,不是嫌棄嗎?
沈清辭走到火器邊上,然後直接就按下了一個機關,然後就聽到砰的一聲,前方的山頭,竟是被轟掉了一大塊,也是轟出了一個大洞出來,就連上麵的石頭塊也都掉下了不少。
本來都是在地上昏睡的人,一下子便是坐了起來,而他一見那個被轟爛掉的山頭,而後兩眼一翻,再是昏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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