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瓶,每日一滴,能用一年左右。
先是這樣來著吧,再是如何,也總比她當年生生放掉半身的血來的容易,至於果兒什麼時候才可能出現婁家的隱香,她已經不是在意了,她並沒有感覺婁家隱香有多好的,因為有了隱香之後,她就聞不到果兒身上甜甜的奶香味了。
現在多香的,以後還會更香的。
這時烙衡慮已是從外麵將果兒抱了進來,果兒正在奶聲奶氣的同爹爹說著話,父女兩人一問一答,到也是好玩。
烙衡慮再是同果兒玩了一會,見她揉眼睛之時,便是將她交給了一邊的乳娘,也是讓乳娘抱著出去,讓她好生的睡上一覺。
“怎麼了?”
烙衡慮坐下,就見沈清辭又是拿著筆,在紙上寫著什麼東西?
而他湊了過去。
“又是找你要銀子了?”
而烙衡慮也是不由的搖頭,舅舅這是吃定了沈清辭了嗎?
這要起銀子來,越發的都是心狠手辣了。
“恩,”沈清辭也是沒有隱瞞什麼,“我明日讓人送去二十萬兩的銀子,”這二十兩銀子給的值,因為日後她的小果兒,可能賺到的就是幾百幾千個二十萬兩的。
“你到是大方。”
烙衡慮好笑道,平日裏不都是跟著守財奴一樣,可是隻要一捐銀子,整個大周,也都是沒有人如她一樣,根本就連眼皮也都是不眨一下。
幾十萬兩的銀子,說給就給了。
“沒事,”沈清辭自然是愛銀子的,我準備再是開幾家的一品香,這一次不是要去長臨那裏,正好的,看到哪裏好了,就順道開了就行。
一次與蒼濤的戰事,都沒有將它的老底給都是給掏空了,差一些將她給兒子存的媳婦本都是給貼了進去,還好這是打完了,也是打勝了,否則,她還不給窮死,就連淨空大師所要的那二十萬兩,都是要湊不來了。
就是,她有些事情是挺不明白的。
為什麼蒼濤賠的那些金銀,都是進到了國庫裏麵,卻是沒有她一分一文的。
這出銀子的時候,就有她,可是收銀子了,怎麼的,她就是沒有啊?
就在她心中開始憤憤不平之時,乳娘哭哭啼啼的就跟著跑了進來。
“公子,夫人,咱家的小郡主被人給搶走了。”
乳娘幾乎都是要捶胸頓足了,她拍著自己的胸口,這是強盜,就是強盜啊,搶了人就跑,就連小郡主最愛的那一隻的布老鼠都是沒有放過,一並的都是給搶走了
而乳娘八成最恨的不是別人搶了布老虎,其實是恨人家沒有將她給帶走,她這麼大的一個活人啊,怎麼的就沒有人注意到?
沈清辭歎了一聲
“你收拾一下東西,去衛國公府吧。”
乳娘隻能再是哭哭啼啼的,就去給自己整理包袱去了。
而沈清辭連想也都是不用想,都是知道,這是誰做的?
敢在朔王府裏麵搶人的,除了沈定山之外,還能再是找出另外的一個人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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