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兒要聽哥哥話,知道嗎?”
“恩,”果兒用力的點著自己的小腦袋,眼睛圓圓的很漂亮。
而宇文謹一聽沈清辭的話,就知道她這是同意了。
而到了此,他們也便分成兩路而走,長青宇文謹帶著果兒先去開河那邊,而開河離此地尚有十日左右的路程,可是由此去三月所在的黃揚村那裏,卻是需要一月。
沈清辭烙衡慮,還有大香以及沈思,他們帶有兩輛馬車過去,至於長青他們,則帶著那些香料,去開河那邊。
“放心,”烙衡慮安慰著沈清辭,“果兒不會有事的,謹哥兒自會照顧好她的。”
沈清辭自是知道,可是她就是有些舍不得果兒,其實他帶著果兒的時間十分少,陪著三個兒子的時間更是少,一直以來她都是忙著別的,好不容易才有時間同她好好的相處,結果又不是一個好地方,當然也不是一個好的進機。
馬車繼續的向前而行,沈清辭靠在身後軟墊之上,而烙衡慮卻是拿著一幅圖正在研究著。
而他所畫之圖,不是別的,正是長臨的那邊的雪山圖。
其實炸山之於他們而言,本來就是最好的選擇。
這一座雪山炸了之手,之於長昨與開河兩地的百姓,都是有莫大的好處,當然對於兩國的通商,也是極為的便利。
可以說,不管是開河還是長,兩地之間的發展其實都是有些局限性,全是在一座雪山當中,可以說,成也雪山,敗也雪山
就是因著那一座雪山,所以兩地不但失去了通商的機會,同樣的也是失去了大量的了農田。
隻要這一次他們將雪山炸去一些,不但打通了兩地的路,同樣的也是可得以得到千傾的田地,而這些田地種什麼都是好,都足矣讓不少的百姓得已果腹。
當然萬物有靈,他們也不可能將整座雪山都是翻了,那裏必竟是成千上萬的動物賴以生存之地,他們隻是炸掉其中的一部分而已。
不會破壞它們的棲息之地,當然也是離雪山深入還有極長的距離,可以說,他們所炸之地,最終,都是山腳所處。
外麵的馬車終是停了下來,烙衡慮將自己畫的圖都是收好,當是大香過來之時,眼睛也是絕對不會往那裏繞,尤其是有字的,有畫的,她就算是將自己的眼睛給捂起來,也都不會去看那些支字片語,雖然說她不認字,可是圖卻是會看啊。
烙衡慮所畫所寫的東西,那都有毒,也是不能看的,當初林雲娘就隻是看了一眼,差一些就沒有了命,而留下了一條命,也隻是因為她是林雲娘,可不是林雲娘的那些人,怎麼樣,都是死了啊,而他們可能最後連自己的是怎麼的,也都是不知道?
而在府裏的人,現在可都是知道了一件大事,那就是烙衡慮的那些東西,都是大周機密,是絕對不能看,也是絕對不能傳的,這也就是所謂的不知者無罪。
而知道的越多,也就是死的越是快。
所以不看,不聽,不知,才是最好的保密方式。
沈清辭一見大香擠起眼睛的樣子,就有些想笑,不過這樣知事,活的更久,她身邊的人,不需要有多麼聰明,但是有一點卻一定要知道,那就是嘴巴得緊,不應該知道的事情,就不要知道,連想也都是不要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