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百花時節見到了他,隻是單從眼睛上,便能知道此男子的生的定然不俗,當然也是頗費了一番心力,想要給人家來一個眾裏尋他。
結果人家在燈火處,而她卻是在地上。
那時她就在想,她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,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,這個男子,最後一定就是他的了花如月的,也隻能是她的。
如今一這見,果真的,這才是真正的絕色。
女子都是少有絕色,更何況是男子。
她走了過來,也是上下打量著烙宇逸。
“我就知道,你生的會極好,隻是沒有想到,會是如此好。”
花如月走了過來,也是站在烙宇逸麵前。
“你叫何名,從何處而來?”
“姓烙,從京城而來。”
烙宇逸的身形俊雅,一直未曾緊張或者害怕,而此地他站在誰的地盤之上,都是相同,未見他有幾分慌亂之意,就似乎這不是別處,而是他的自己的地盤一般。
而烙姓,是大周的國姓,大周之內除了皇族之外,無人敢有此姓氏。
京城啊,這女子是腦子簡單,還是沒有想到,臉上可是沒有一線的異樣。
是人太笨了,還是太蠢了。
或者就是被富貴美色迷熏了眼睛,就連最基本的東西都是不知嗎?
“你生的可真好看。”
花如月捂嘴笑著,“你說你怎能生的如此好看?”
“我母親生給我的。”
烙宇逸的聲音很極輕淡,看向花如月的眼神,也是有絲嘲弄而生。
“你母親?”
花如月到是有些嫉妒了,能生出如此好看的兒子,想來這母親生的自然也不差,他這般的長相,應該就肖似於了母親,哪還有男子長成了如此。
“你定是像你母親的”
花如月嘴中的話,怎生的都是如此的酸。
烙宇逸不願意回答這樣的問題,她配嗎?
“他與祖母神似,而他祖母是何許人也?是皇子妃,若是他祖父願意當皇帝,這皇位都是可以爭上一爭,他祖父母現在的還供在皇家的祠堂當中,豈容這些無非小輩提及她的名子?”
她就連知道的機會也別想有。
會髒了他祖母的清譽。
花如月本來還是笑著的臉,也都是跟著沉了下來,現在她若看不出來,眼前這名年輕男子對她的輕視,不對,這不是什麼輕視,這根本就是鄙視。
“你敢如此對本小姐說話。”
花如月伸出手,就要向烙宇逸抓去,“本小姐今天不管你是誰,你都要成為本小姐的人。”
而就在他的手要抓向烙宇逸之時,就見一道白光閃過,而後就聽到了花如月一聲慘叫之聲。
當那些護衛發現之時,就見花如月一手捂住自己的臉,血也是從她的手指縫中一滴一滴的流了出來。
花如月鬆開自己的手,結果一見自己手上的血,整個人都是被驚到了,當然也是被疼到了。
她的臉,她的寶貝臉怎麼了,怎麼會如此疼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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