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烙宇逸。”
“嗚……”小白獅站了起來,再是將自己的腦袋挨在主人的腿上。
“它叫桃桃,挺是喜歡你的。”
小白獅高興的又是抱住主人的腿,然後又是呼的一聲跑了過來,將自己的兩隻前爪搭在了床塌之上,再是給伏炎抹了一臉的口水。
然後它又是屁顛屁殿的跑回到主人身上,讓伏炎的整個張臉都是沉了下來。
他將自己放在胸前的手放了下來,然後用力的握緊。
救命之恩,無以為報。
“我的藥很貴。”
烙宇逸再是拿過一邊的針,也是挑了挑燈心,所謂救命之藥,真不是那般容易得的,而且說來,說救一個人,也是需要一定的運氣。
比如,他在病,他正巧在,他在病,他正巧有藥。
當然在烙宇逸看來,人命比藥值錢的多了,之所以這是救命之藥,也隻是因為可以救人命,若不是能救了人命,那麼這些藥用來做什麼?
墨飛師傅當年所送之藥的藥效,比起最初之時,其實已是少了不少,不過,雖然沒有什麼起死回生之用,可是扯回這半條命還是可以的。
這一次去雪山,其實他除了要送小狐狸回家找娘之外,還有一點,就是他想要試一下,是否還可以找到一些千年份的藥,比如人參雪蓮,畢竟雪山還很大,可能還真的會找到什麼,他想用來做些藥備用。
家中的人太多,說實話,做的少了,都是感覺不夠分,不要說同輩的那些表兄們,就是他的那幾個小外甥,他都是不知道要送什麼?
妹妹送銀子,他怕也隻能送些藥了。
“你先是休息吧,”他站了起來,也是向外走去,小白獅也是站了起來,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白毛,也是乖乖的跟在了主人身後。
伏炎再是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前,他好像遇到了很是奇怪的人,當然還有一隻奇怪的獅子。
再是一次的,他聽到了門響,而後也是坐了起來,習慣性的也是抓緊一邊的劍,外麵的門開了,而後走進來了一隻小白獅,小白獅的嘴裏還叼著一個小籃子,它將小籃子放下之後,這才又是出去了。
伏炎將自己的劍放下,這才是將那個籃子提了起來,籃子裏麵有著一些藥,還有一張紙條,紙條上麵的字跡十分的不錯,風骨獨特,也是字形飄逸。
白瓶外物,黑瓶內服,一日一次。
伏炎拿過那個黑色的瓶子,從裏麵倒出了一顆藥,再是塞進自己的嘴裏,當然他也沒有和懷疑過這些是否是毒藥,那個人沒有那般無聊,千方百計的救了他,最後卻是要將他毒死。
吃完了藥之後,他再是吐出了一口氣,這才是解開自己胸前的衣服,就見他的胸前,有被縫合過痕跡,若是一般的大夫,見到他胸前破了如此大的洞,就隻會說一句,此人無救。
隻是沒有想到,無救的他,現在竟然還在活著。
他將藥倒在自己的傷口處,藥一觸到傷口,他以為是疼,可是奇怪的卻是沒有,隻有一種微微的清涼,卻是連一點的產痛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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