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等她關上了門,再是進來之時,結果卻是嚇了一跳,就見白竹已經站在了裏麵,白梅指了指自己,再是指了指白竹。
這是她見了鬼,還是鬼嚇到了她?
“你難不成忘記了,白竹向來不喜歡走門。”
沈清辭淡淡的抬眼問著白梅,“自己的姐姐不是不了解嗎?”
“啊,我忘記了。”
白梅還真的忘記了,白竹是有這樣的習性的,可能也就是因為有外麵習慣了吧,白竹喜歡走窗,而不喜歡走門,喜歡睡房頂,卻是不是喜歡睡在床上。喜歡著男裝,卻是不喜歡女裝。
可是告訴她,她如此一個大家丫環,怎麼會有如此的姐姐的,這都是教了多少年了,怎麼的還是一點沒有一點像女人的樣子。
可是,她扁了扁嘴,她還是想白竹了。
“姐……”
她跑了過去,也是扯住了白竹的袖子,搖啊搖的,“你沒事吧,可有受傷?”
“沒有,”白竹的神色到是坦然,他的身上還有趕路之時的灰塵味,臉上也是帶有疲憊,但是精神卻又是異常的好。
“大軍現在在哪裏?”
沈清辭問著白竹。
“正在路上,”白竹回答著,她一回京就到了這裏,就知道沈清辭想要問什麼了?
“我爹爹可好?”沈清辭再是將杯子放在了自己的唇間。
“國公爺很好,”白竹如數的回答著,“身體強健,以一對十不成問題。”
“中箭是怎麼一回事?”沈清辭輕撫著手中的杯子,臉色也是微微的沉了一沉。
怎麼還是中箭了,還是說,是因為必然的,所以躲不及嗎?可是,她爹爹不是那麼很厲害嗎?
難不成以著她爹爹的身手,還是躲不過那些箭?
“是這樣的……”白竹也是沉下聲音,將營中發生的事情,一字不差的告訴給了沈清辭。
沈清辭用力的捏緊了手中的杯子,臉色十分的差。
“你下去休息吧。”
她輕輕擺了一下手,“我放你一月假,你可以隨意的去哪裏,風雨依舊。”
“謝姑娘。”
白竹剛要跳窗而走,結果一見沈清辭一幅你給我試試的模樣,就隻能走了正門。
“白梅,你也是下去,我想自己靜一下。”
沈清辭也是讓白梅出去,相信她們姐妹兩人,會有不少的話要廛,而她也是有不少的事情,需要好好的想想。
“是姑娘。”
白梅連忙跟著跑了出去,當然也沒有忘記給沈清辭將房間的門關上。
而此時裏麵隻有一個沈清辭在,靜的如同一根針掉在地上都是可以聽到一般。
沈清辭再是端起了杯子,放在手中輕轉了起來。
她爹爹被人下了藥,威平侯做的。
軍中糧草被燒,也是威平侯做的。
這樣的結果,她真的一點也不意外,隻是是她沒有想到,威平侯竟會有如此大的膽子,敢對數萬大軍做出這樣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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