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,她記住了這個人的臉。
而鑰匙她一定要拿到手中不可。
離齊遠回來沒有幾日了,而她必是要在這幾日之內做完才成,否則,等到齊遠回來,她感覺裏麵的那個人就算不死,也都是留下半條命。
不知為何,她就是不想裏麵的人出事,還是一點事也不能出。
可是她有什麼辦法,可以拿到鑰匙,她有什麼辦法,可以救出他?
而她也是因為此時的心思,過於的繁重,結果也是將腦袋撞在了一顆樹上,頓時腦袋那裏也是傳來的一陣劇烈的疼痛,她不由的摸著自己的發疼的腦袋,還好隻是撞疼了,卻是沒有撞傻。不覺的,她安撫的拍拍自己的腦袋,結果卻是在摸到了腦後之時,好像是摸到了什麼東西?
她不信的再是摸了一下,這種冰冰涼涼的,好似是長在她的腦袋上麵一般,可是她的腦袋何時長出這種東西的?不對,不是她的腦袋裏麵長出的,而是人根本就不可能長出這樣的東西來。
她不信的再是摸了摸,還是摸到這種應該不是人身上長出來的,而這樣的東西像是什麼?
好像是鐵釘。
是的,就像是鐵釘的感覺。
而這樣的鐵針,竟然是長在她的腦後的。
這是誰做的,是誰將這東西往她的腦後釘著?
她用力的抿緊了自己的雙唇,這件事,她一定會查清楚,若是讓她知道,是誰迫害了她,哪怕是輪回百世,這仇她也都會死命的記在心中。
“夫人,你怎麼了?”阿南一見沈清辭回來,連忙的迎了上來,可是卻也是發現她有些泛陰的臉。
“無事,”沈清辭揉了揉自己的頭發,再是不動聲色的走了進去。
她走到了床塌邊,也是躺了下來,就如同往常那般,她不愛出去,尤其是到了入夜之時,竟都是連一步的路都是不想走,做的最多的便是躺在這張床塌之上,而後一躺便是到了天明。
而這樣的她,真是再也好伺候不過。
阿南明白的關上了門,也是走了出去,而後就在外麵守著,更是不敢弄出過多的聲音出來。
桌上的燭火明明滅滅當中,火光也是向上跳高了幾分。
沈清辭坐了起來,而後走到了桌邊,再是拿過了一邊的小剪刀剪掉了燈心,這才是坐了下來。
她伸出手摸到了自己的腦後。
而後用力的握了一下手指,這才是開始拔起了那些鐵釘。
隻是剛是一動,她的額頭上方,便滲出了不少的冷汗。
她抓緊了桌子,也是用力的咬緊了牙關,任著額頭上方的冷汗,一滴一滴的向下掉著。
這樣的疼幾欲都是難以忍受。
而這樣的疼,幾欲都是難以承受。
她仍是向外拔著,這感覺就像是有什麼東西,生生的被她舍棄了一般,這樣的疼痛,割肉磨骨,疼到了極點,也是疼到了她想要放棄。
此時,她身上的衣服幾乎都是要濕透了,就連她的手也都是無力抓著桌麵,可是她還是沉著一雙眼睛,一點一點的將那些鐵針拔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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